明七正想说话,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好像……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盯着……
明七朝床上的司南看过去,就对上了司南冰冷的眼眸。
明七:“……”
他醒了?
什么时候醒的?
明七挂断了电话,看着司南,他的眼睛虽然冷漠,但清明,丝毫没有醉酒后模模糊糊的状态。
他喝醉了,这么快就酒醒了?
“你在干什么?”司南问。
明七:“……”
她看着司南。
司南的眼神清明,说话的声音也平稳有力流畅,所以……他没醉。
那刚才……难道是在装醉?
明七皱起了眉头:“你装醉?”
司南:“没有,我刚才真的醉了,但现在清醒了。”
明七:“……你当我是傻子?”
刚才醉了,现在就清醒了?
这么快?
呵……当她没喝过酒?当她没有见过喝醉的人?
明七瞪着司南,现在,他清醒了,看来……找两个男模来侮辱糟蹋他这件事……是不成了。
呸!
白白错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明七转身就走。
“你干什么?”司南问。
明七头也不回的说:“回家。”
回家?
司南挑眉,从床上下来,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明七。
“你放开我。”明七生气的挣扎着。
司南稳稳的拽着她,把她扔上了床。
明七:“……”
司南站在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刚才不是要找男模吗?”
明七:“……”
司南早就醒了?
刚才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幸好……幸好她没说找男模是来糟蹋司南的,不然,司南知道,会生生的灭了她的。
司南脱了衣服。
明七:“……”
她看着干净的司南。这……她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他就把衣服脱光了?
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找男模干什么?”司南问,逼近明七。
明七看着司南,强自镇定的说:“找男模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玩了。”
“玩?”司南挑眉:“好……我陪你,玩个够。”
今天。
玩死你。
明七:“……”
糟糕,心里有不安的预感。
“我不想玩你。”明七说。心里很害怕,害怕司南又辣手摧花,但表面上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输人不输阵,不管什么时候,在气势上,都不能输。
“可我想玩你。”司南说。
明七:“……”
糟糕。
她要被玩了。
——
明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司南已经不在身边了。
明七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叹气。
哎……
昨天晚上被玩了。
被司南,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玩了个遍。玩的她精疲力尽,玩的她哭泣求饶。
想到这些,明七就生气。
她能接受被玩。
玩就玩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司南玩了。
可她不能接受自己哭泣求饶。
哭了,求了。
人输了。
气势也输了。
明七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咬牙,渣男……玩完了提起裤子就走。
渣!
明七起了床,洗漱了一下,就退房走了。
——
司南公司临时有比较重要的事,所以上午去了一趟公司,等把事情处理完,回到酒店的时候,被酒店的工作人员告知,明七已经退房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