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天花之症来得又急又快,哪怕上面下达了命令,要求下面严防死守控制住,限制人口流动,可依旧避免不了这场祸事。
天灾人祸,自然灾害,该来的总是会来。
而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更是流言纷飞,许多人都说这病是从京城传来的,是从那些富贵人身上传出来的怪病,虽说像天花,可原本治天花的药,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有的人是有征兆的得病,可有的人却是无征兆的,根本就是猝不及防,就是防都不知该从何处,房企一时间许多人连家门都不敢出,只觉呆在家里面是最安全的,可闷也会把人闷出病来。
后来就开始死人了,虽说这次病害最先侵害的是小孩儿,可开始死的却是成年的大人,一些青壮年劳动力都无一幸免,这一次事件着实诡异,一般来说,病害侵袭,最先遭殃的就是抵抗力最低弱的老年人和小孩儿,却不知为何,这一次的症状,最先侵害的竟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年轻一代。
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病害,到后来逐渐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才开始往深处了调查,这一查,许多污水脏水都冒了出来。
究其病源,却并非是从京城传出来的,如今虽人人都说是从京城传出来的怪病,可朝廷派了人专门调查才发现,究其病因,却不像是某种传染病,染了天花时疫的那些人,看着更像是中了毒。
这一下,就没那么简单了。
若只是时疫,只能说是人祸,可若是中毒,那就一定是人为造成的,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让这么多人,在这么多的时间内染上这怪病,一个染上了,一屋子人都跑不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哪里还坐的住?就连一直缠着长青的大殿下也许久没见到人了。
听着外面的消息,容仪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昨夜就已经退烧了,今早再摸,也没发热,容仪松了好大一口气,她生怕孩子一直这般,若继续反复下去,孩子怎么受得了?
再加上外面时疫闹得严重,孩子的病一直不好,她真怕会越来越严重。
听说,现在有点症状的人都被带走集中照看起来了……
容仪叹了口气,鼻子有些堵,她说:“该不会是赤坦国使得手段吧?”
长青看了容仪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流光,她说::“为什么这么说?”
容仪想了想,分析道:“你看啊,若说是下毒,谁会这么狠,给自己国家里的人下毒?下毒的人,就一定不会是大孟的人,我左想右想,也只能想到赤坦国了,这一次的病症,主要针对的是青壮年一代,若真把大孟青壮年这一代的人拖垮了,对他们岂不是很有利?孩子是国家的希望,青壮少年是主力,主力若是没了,徒留希望,最终也只会是失望。况且,它赤坦国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什么恶心的事他们做不出来?这种丧尽天良的招数,也只有他们想得到了。”
……
富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