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楼内,一如往常的红火,进出顾客络绎不绝。
进了通天楼之后,陈朔直接上了四楼,他准备直接去找钟楼主和小圣姑,却不料被侍者挡了下来。
“这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找一下钟楼主或者小圣姑,劳烦通报一声。”陈朔停下脚步,也觉得冒然上去不是太好。
“这位客官,咱们别闹,想买什么我可以给您介绍,楼主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见的!”
这名侍者并不认识陈朔,不知道陈朔在通天楼的特殊待遇。当陈朔说要见楼主的时候,他心中冷笑,这个带着半金面具的小子,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只可惜不够纯!竟然想见楼主和小圣姑。楼主和小圣姑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尤其是小圣姑,岂是常人能见的!
“我要谈大生意,你恐怕做不了主!”陈朔语气平和,他这次来要出手二品高级的阳灵丹,而且准备出手五百颗,绝对是大生意。
“哈哈!”那是侍者干笑了两声,上下打量陈朔,怎么也没有看出他是个做大生意的主顾。
陈朔挑了挑眉毛,不再理会这名侍者,转身朝楼上走去,侍者不给通报,他只能自己上去了。
“站住!”侍者闪身拦住陈朔,面色阴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微笑,“你以为你是谁?通天楼岂是你随便闯的地方!来人,给我驾出去!”
“我是谁,见一见钟楼主自有分晓!”
陈朔有些无奈,毕竟是在通天楼,看在钟楼主和小圣姑的面子上,他也不好大打出手。
“没有这个必要!”
那侍者果断回绝,陈朔还想说什么,却忽然被一声大笑打断,一个身穿白绿相间的少年走了上来。
这青年长脸鹰钩鼻,浓眉之下一双小眼锐利非常,一头短发如同钢针一般根根直立刺天,给人一种如芒在背的不适之感。
“小子,钟楼主何在?”
那侍者立刻赔笑:“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等等!”陈朔喊住那侍者,问道,“为什么我要见钟楼主你不通报,这位要见,你立刻就去通报?”
侍者转头,看了看那鹰钩鼻的少年,又看了看陈朔,笑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是谁,这位是谁?这位可是牧风场的二公子风稍!”
“风稍?”
陈朔转头看向鹰钩鼻少年,原来这位英武不凡的少年,竟然是方圆万里之内第二大势力牧风场的二公子风稍。
他顿时无语了,论身份地位,他一个凌云宗小小的外门弟子,自然不能和这位二公子相比。
在陈朔看风稍的时候,后者瞥了陈朔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是表明了他内心的鄙视。
“哈哈哈!风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呀!”侍者飞一般的去通报,钟勇很快便笑着现身了,上来就请罪。
“无妨!我就是来找找人!”风稍淡然一笑,显示着他的二公子风度,“不知道钟楼主有没有见过一个胖……”
“陈公子也来了!”
风稍正想问钟勇有没有看到一个胖子,话没说完,却突然被后者给打断了,只见后者朝着他身旁那个带着杂色面具的小子抱拳。
“陈公子?”
身为牧风场的二公子,对于方圆万里之内的出色少年,他都略知一二,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陈公子,可是看钟勇的态度,对这位陈公子比对他还要客气一些。
到底是哪里来的陈公子,竟然让得钟勇如此客气?
在风稍吃惊的同时,那位侍者也是愣住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家楼主竟然真的认识这位带着杂色面具的少年。
本以为只是来胡闹的,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来见钟楼主的,侍者内心莫名的一慌,低下头不敢看陈朔。
却听陈朔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本来是让这位大哥通报的,可是他看不起我,就是不给通报呀!”
闻言,钟勇脸色顿时黑了,陈朔是小圣姑的座上宾,他都不敢得罪,却没有想到手下的小小侍者竟然狗眼看人低,沉声道:“你被开除了!”
“楼主……”
侍者顿时傻眼了,他在通天楼辛辛苦苦工作了好几年了,一向见风使舵,混的也还可以,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因为一时走眼,看扁了陈朔,就丢掉了好工作。
“嘭!”
不等侍者将话说完,钟勇直接一掌将其拍飞,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哇!”
侍者吐出一口鲜血,却顾不得疼痛,立刻跪在楼梯上哀求。
“楼主,我错了,我也是一时眼拙,并非诚心,请不要开除我呀!”
被通天楼开出,在整个天牧城恐怕休想再找到工作了,他以后的生活将陷入贫困。
“楼主,看不起我不过是小事一桩,要不然就饶了他吧!”陈朔很是自谦,非常大度的为侍者求情。
“看不起陈公子岂是小事!”钟楼主尴尬地笑了笑,伸手请陈朔和风稍上楼,蹬了几步楼梯,又忽然想起风稍好像有事要问他,连忙问道,“风公子刚才问我什么?”
钟勇忙着处理陈朔的事情,一时忽视了他,让风稍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