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在父亲大人那里偷来一壶好酒,她可是特意想让白子榭哥哥尝尝,想想看,从来滴酒不沾的白子榭哥哥沾了酒后会变成什么样?清酒滑过的唇瓣被嫣红染透,水一样的眼眸露出朦胧,滴落的酒滴滑过精致的锁骨……这等醉意模样一定很可人。
“白子榭哥哥,为了庆祝你得文状元,我可是从我爹酒窖拿来一壶好酒,你可一定要给面子喝几口啊!”
温宛咋咋呼呼地进了白子榭的院落,只见院落中站着一人,长眉若温,身如玉树,看见温宛后,那副俊美的脸庞还噙上了一抹温润的笑容:“温宛?”
温宛面露喜色地冲了过去,一个蹦跳挂在了白子榭身上,她掩下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笑盈盈地问:“白子榭哥哥,喝酒吗?”
白子榭皱了眉,没有回答,眼中却滑过丝丝暗光,好似在谋划着什么。
温宛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白子榭的颈间,自然没有看见那闪烁的眸光,她抱着白子榭撒着娇,甜腻的话语打在耳廓边,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白子榭只好连连答应。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了肚,白子榭眯着眼半趴在石桌上邀温宛共进,而温宛为了让白子榭多喝几杯便一一同意了。
白子榭的父亲是武将,在白子榭年幼时便拿筷尖沾酒给他喝,这样的他怎会因一壶酒便轻轻易易的醉了呢?
可怜的是温宛,被白菀钰刻意说出的一句玩笑话所误导,她真信了白子榭不会喝酒,在白子榭的劝说中,喝了一杯又一杯,到后面都不用白子榭劝,温宛自己抱着杯子就不撒手。
片刻后,经不住酒意的是温宛,露出可人醉态的也是温宛,叫嚷着继续喝的还是温宛,而白子榭眼里狡黠的光泽肆意流动,嘴里虽然劝说着温宛不要喝了,但手中盛满酒的杯盏却是准确无误地送到温宛口中。
“温宛你醉了,怎么还醉得如此厉害?要不我和你父亲说一声,你今夜就宿在菀钰房中?”
已然喝醉的温宛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她揪扯着白子榭胸前的衣衫,嘴里胡言乱语着:“要……”
“要什么?温宛你告诉我你要什么?”白子榭拿酒杯在温宛眼前晃,但是就是不递给他,非要逼温宛说出什么话语。
温宛扬着头,嘴里喃喃着:“要,要白子榭哥哥……”未说完的话语就这样消失在彼此紧贴的唇间,白子榭袭上了温宛嫣红的双唇,轻轻啃咬,慢慢深入。
一吻之后,白子榭的眉梢染上了浓重的笑意,抱着温宛缓步走进了自己的屋中,他谋划了许久,怎么还能放任温宛这个小鬼跑掉?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在编织着陷阱,一个等温宛自己入网的陷阱,这下好了,温宛终于入网,而长夜漫漫,相信他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温宛姐姐?温宛姐姐?醒醒,醒醒……”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就跪坐在温宛身旁呼唤着,可温宛怎么也不见转醒,她只好抬头向公子问去:“公子哥哥,为什么温宛姐姐还不醒来?”
被称作公子哥哥的白子榭摸了摸黑衣斗篷小女孩的头,一副神秘不可测的模样:“因为啊……她在做着一个诱人的梦!”
“诱人?什么样的梦可以算得上诱人?食物?还是多多的魔核?”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仰头好奇的问着。
“小笨蛋,当然是美人啊!”白子榭将扇把轻轻敲打在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的头上,眼里满是精光,他要温宛在梦中问他臣服,而这事又怎么能告诉这个傻孩子呢?
被白子榭摄取控制的梦境中,温宛想逃脱却逃脱不了的戏码正在上映,无力挣扎开来,满是无妄的祈求。
“不要……子榭哥哥不要。”白子榭不顾温宛的推攘,趴在她的肩膀又轻轻咬了下去,温宛被迫躺在床榻上接受着白子榭的吻,一个又一个刺痛的吻。
“你在哭什么?”白子榭吻去了温宛的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哭泣,明明他塑造的梦是那么的美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戏码,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白子榭捏着温宛的下巴,将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展露在自己面前又再次茫然的无措的问道:“你究竟在哭什么?”
轻柔的话语得到的却是温宛的狠狠推开,白子榭还真是不懂人这种生物,为什么老是得到甜处就想着反脸呢?真是别扭又愚蠢!
“呵,真好,都学会了顶嘴。”白子榭拉过想要转身离去的温宛,将她的双臂桎梏在床沿边,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这种感觉让她为之心动。
温宛呢喃般的咒骂缓和了白子榭暴虐的气息,他看着温宛这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终是放轻了动作,舌尖轻轻滑过温宛紧闭的牙关,牙尖挑逗般啃咬着湿润的双唇,唇齿相抵,不肯认输。
白子榭轻笑离开,抚摸着温宛盖印着牙印的双唇,近似情人般暧昧的低语:“调皮,人啊,怎么就那么口是心非呢?若你不是神选中的女子,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和这么愚蠢的人结合,你真该感到幸运。”
“什么神?什么叫选中的女子?子榭哥哥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温宛无力睁开双眸,眸中满是星星点点的泪花,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你没必要知道,乖!”白子榭用手指打着圈圈从温宛的脖颈划到圆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