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年官府对游戏界的掌控确实很低，山马镇事发后，才匆匆拉了个草台班子，也就是超管会的前身。
一直没能起到它该有的作用，最后还是几个民间大佬加入，才渐渐改变了这一现状。
或许是大佬们一早看透了玩家们的本质，强硬的通过某种“超凡”手段给超管会添加了很多限制，这才保证超管会不会独立出官府，成为一个新的，不受控制的玩家团体。
把这些结合起来后，子非乐的思路像是瞬间打开了一般，很快便抓到了关键点。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是当年，超管会人手不足，没有收复山马镇可以理解。
但现在超管会力量应该是够的，而且社会玩家也基本都被整合，为什么还会留下山马镇？
是因为没有收复的必要，还是因为更深一层，更令人耐人寻味的深意？
子非乐回想起程千帆今天的表情，那条菊花嘴的蛇出现后，她眼神里明显爆发出一阵狂喜。
这说明那条蛇很重要，而且程千帆知道它很重要。
想到这，子非乐幽幽的睁开眼。
“如果某个东西很重要，其原因也无非就那几种。”
“它本身价值高，例如千年人参，万年雪莲。”
“它被附加了特殊含义，比如爱人的信物，家族族谱之类的。”
“很显然，以上两种都不太像，那就只剩下...”
研究成果的结晶！
一个小小的圆珠笔，它本身价值不高，没特殊含义，但确实是科技水平、工业水平的具现化。
结合凶手本身的怪异模样，再去想那条怪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