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勋和孙权异口同声：“因为你不像某些人，天生下贱自甘堕落。”
沈君山移步到韩娇娇身边。
他怕叶长芬发疯，冲着韩娇娇来。
叶长芬呵呵大笑：“柴云是死了，我认，但我就是被她撞成早产，她活该。”
“你……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你根本就不是早产，顾亮是足月的，他是……”
“闭嘴！”
叶长芬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给我闭嘴，闭嘴！”
老毒呵呵冷笑。
多年前的真相被揭露，他觉得自己像傻子。
“你让我闭嘴？凭什么？”
“当初我被别人打瞎眼睛，柴云大出血，你那时候咋不出现让他们住手？单位开除柴云，街坊骂她羞辱她逼死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闭嘴！我要说，我偏要说！”
“顾亮不是顾有信的儿子，他不是！”
啪！
叶长芬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狂吼：“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