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被怼地脸色苍白,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顾若小声说道:“哥,爸是做错了,但是……”
“但是没有一点认错和悔改的意思。”
沈君山打断顾若:“一顿饭吃完了,我也没有听见一句道歉。”
除了韩娇娇,其余人都愣了。
杜灵是害怕沈君山不认她,顾晨是害怕孙子离开,顾有信除了害怕这事情又被闹出来以外,还怕当初的伤疤被人揭破。
谁也没料到,沈君山在意的,只是一个态度。
顾有信皱眉:“你的意思,是要我这个做爸爸的给你道歉?”
“你是做爸爸的,但我不想承认你是我爸。”
又是一盆冷水淋到顾有信的心头。
他人生唯一的污点,就是当年的那件事。
顾有信手掌不安地在腿上摩擦:“对,是我的错,我喝多了做错事,我没管住裤裆里的玩意,我不是东西。”
杜灵听着就来气。
什么口气!什么态度!
顾有信:“但是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也承受了许多年的痛苦,难道还不够吗?我们就不能往前看,不要抓着以前的事了成吗?”
大家都没说话。
因为顾有信说的没有错,可是让人很不甘心啊。
不甘心,还不能揍他一顿。
窝囊,憋屈,更无奈。
杜灵:“君山,我知道沈浩夫妻将你视为己出,他们在你心里的位子没有人能代替。”
沈君山想到父母,神情柔软了些。
杜灵笑道:“我也不指望代替他们的位子,甚至你不叫我妈都行,就把我当一个你认识的人相处,像强子,像东子,或者你同事也行,成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