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爷一听铁棠的话,哈哈大笑道:“嗯,我对这把“铁英”剑也很满意!子,这把铁英剑我就送给你啦!”铁爷对着陈展道。
“谢谢铁爷!谢谢铁爷!”陈展听到铁爷要将这把“铁英”宝剑送给自己,高忻都快跳起来了,忙不迭地连声感谢。
这把“铁英”宝剑,是陈展器道修炼的一个非常好的开端。他让陈展对器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树立了陈展对自己修炼器道的信心。
“铁英”宝剑铸造成功,陈展暂时就没有了目标。于是当晚上,他就到铁爷面前问询:“铁爷,明起,我干些啥啊?”
“按平常师傅带徒弟的方式,你要给我打下手几年,才能有机会自己为主铸兵炼器。但是,你不是平常人。
从明开始,你自己独立铸兵吧!你不是一直惦记着要给你的朋友打一把刀吗?明开始你去打吧!”铁爷笑道。
“好的,铁爷。不过,我跟着您学了造剑之术,不知道造刀和造剑有什么区别呢?”陈展笑着请教铁爷。
“区别肯定是有的。直观就能看出,剑是平直的,刀是有弧度的。这刀的弧度,正是造刀的难点。
具体如何去造出弧度完美的刀,你自己去摸索吧!我带着你走的路,你转身就忘了;你自己摸索出来的路,则终生不忘。”铁爷笑道。
“谢谢铁爷教诲,子明白了!明开始,我自己慢慢在实际操作中慢慢体会吧!”陈展完,告退回屋练功去了。
第二一早,陈展开始了自己独立炼器的日子。前面冶炼魔英钢的工序都是一样的,陈展辛辛苦苦地烧了好几的炉子,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坨黑乎乎的“黑钢”。
然后,陈展将那坨“黑钢”用木槌一点点敲碎,从中得到零零碎碎的不多的一点魔英钢。陈展将这些魔英钢碎块熔炼成一大块钢块。
有了这魔英钢之后,接下来就是千万次的折叠锻打了。铁棠给陈展派来了一个壮汉,名叫铁牛,让他给陈展打下手。
这次陈展终于得偿所愿,由他来掌握锤了。因为打铁拿锤的一般是师父,也是指挥。
先前陈展一直渴望着拿锤来当指挥者,等到他终于拿上了锤时,他才发现拿锤其实更累,因为当指挥者要累得多。
烧红的铁在铁墩子上锤打时,需要撑握着温度锤打时间,和锤打初样形状,其实都是很复杂的一件事。
因为提锤子打的是单手打,另一只手要用长柄火铗铗着这块铁打,相当不容易,几乎要是拿大锤的三倍精力和用力。
一个大铁锤大约连长柄十几斤,挥舞起来,只要有一定蛮力就可以锤打几下。然后,跟着锤的节奏,掌握好准头就校
而使锤师父是单手起锤,这个锤子约六斤重,另一只手需要拿着的铁铗也有约五斤重,加起来也有十来斤重。
由于高温度会由铁质传递,所以那个铁铗柄较长,那手是浮着的。一头虽然置放在铁墩子上的,但是那铁墩子面是球形。
放置在上面的铁块往往较大,锤子往下打,需要很大力度去稳定着。而且,使锤子的人工作是分心的。
左右手同时不同种工作,两手使用力道不均衡。还要仔细用眼观察使大锤打下的方位,不断移动调整着,这个力度使起来是比使大锤三倍量的辛苦。
陈展跟着铁爷打铁的时候,一直是使大锤,感觉一点都不累。时常是陈展用大锤拼命打的时候,铁爷停下来用那锤指挥。
每次都是铁爷用锤的圆头打,陈展也用大锤的圆头打。这一般是将烧红铁延展开来。铁爷只打几下,就让陈展用大锤打。
随后铁爷让换头时,先在铁墩上连空打两下,换一头。这时陈展的大锤也得跟着,换成长方形头打。
这些陈展很快就学会了,他一直就认为铁好打。现在轮到终于轮到自己掌锤了,刚开始就出丑了。
陈展先是到炉子里夹那烧红的铁块,哪知反手没法夹着移过来,只好用双手倒夹着移到铁墩子上。
接着陈展顺手提起锤,却发现左右手根本无法协调。这手用劲,那手就用不上劲,准头都能将锤锤出铁墩外,别对准铁块准确位置。
原来打铁的师傅需要一心二用,就象我们普通人锤打一钉子都可能锤上自己扶的手指一样。
而铁铗子夹着烧红的铁块,还是在光滑的球面上,锤打面要扶正在着力点上,就如你要将铁钉扶着锤金一个球里,比那还难几多倍。
况且钉子很轻,又不烫。而那铁铗是四斤多,还有铁块,又特别地烫。陈展刚试了三锤,那通红铁块“咻”地一声跑下地了,幸好没烫着。
所以,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事非经过不知难,陈展原来也和外行人一样,以为打铁拿锤轻松,拿大锤的卖力。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