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的小姑娘例外。
以至于她还在埋怨盖勒特对她下了沉睡咒。
“说真的,你还要收多少次‘你要对我负责’,魔女阁下?”
盖勒特目送拿破仑离开,然后开始了头疼。
讲真,要不是有东西和
。摩根讲,他还真的很想一直黏着法兰西的皇帝阁下。
因为这个黑化村姑好歹知道点礼仪,在拿破仑在场的时候不碎碎念了。
“我不管!你这个夺人清白的......”
这货还愣住了,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骂这个自己当枕头抱了许久的男人。
“您要不说一句‘handso
“你怎么知道的......”
“每次安静地呆在角落就是找人偷偷说话......”
摩根耸耸肩。
“鉴于你不太可能现在给不列颠的人打电话,其他人你也不太感觉会找的样子......”
“不愧是我亲爱的王女......”
“打住,说人话。”
“我觉得有点奇怪。”
“能不奇怪吗......这个点的圣杯战争......”
摩根叹了口气。
“讲道理,不举办圣杯战争,德意志的意图早就达成了,法兰西的皇帝可能一早就跑了,哪来这么多事......”
“你好像对法国人不太感冒......不过确实啊......”
盖勒特摇了摇手套。
“不止于此,德意志加入只是想要达尼克帮忙搞这些战车和死徒,那现在任务也完成了,达尼克也该蛰伏一段时间了,后面再搞圣杯战争不香吗?”
“可能是有一些必然的条件——你能想到什么?”
“怎么利用一个悬在近地轨道的圣杯?”
盖勒特摇摇头。
“想不到......才怪。”
“嗯?”
“教会给了点——不,应该说天草的信给了点提示——这也是后面我们要做的事。”
“真麻烦啊......你原本不是要救你那个该死的首相吗?”
“两者不冲突啊......唉,你这么一说我也头疼了,都四天了,讲道理不列颠排个支援机都可以的,他们那群老逼登怎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