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跟我们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我们给你修路,是不是白修了!”混在人群中的一名青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立马就有人响应道:“对,我们修路为什么没有工钱!”
“田老板,这个事儿你应该给个解释吧?”
“你就是把我们当牛做马使唤,也不能一分钱工钱不给吧!”
“……”
靠着文洪早已安排好的青年不断拱火,乡亲们的思路也逐渐被带偏,少部分也跟着一起发出了质问声。
望着眼前这一幕,田宇轻轻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多做解释,迈步走进了镇府办的小楼。
…
半个小时后,郭维兵原本就不大的办公室里,被挤得满满当当。
郭维兵等镇上的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才劝走了被文洪蛊惑来闹事的乡亲们,此刻正一个个低着脑袋看着田宇。
“田先生,这次的事儿,我代表枫台镇全体老百姓给您赔一声不是!”
“田先生,对不起,我们辜负了您的信任。”
“田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是我们能力不到位。”
“……”
年近六旬的郭维兵面对田宇,没有丝毫忸怩,非常郑重地朝田宇道了个歉。
有了郭维兵起头,很快各个村的负责人,也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就连汤启明都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毕竟当初是他们信誓旦旦跟田宇保证,自己可以协商好乡亲们共同将道路修好。
结果现在出了这样的问题,他们自然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
田宇轻轻地摆了摆手道:“我想请各位尽量安抚好乡亲们的情绪,我会尽快解决好这个问题。”
“田先生,您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郭维兵有些为难地说道:“像这种情况,您即便是做作妥协的话,恐怕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按理说郭维兵作为枫台镇的镇长,他是不应该说枫台镇的坏话。
但也正因为郭维兵在枫台镇生活了一辈子,他很了解乡亲的习性。
所以郭维兵认定,即便田宇愿意作出一定程度的让步,也未必就能够把问题彻底解决。
“郭镇长,您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这部分就行了,至于我怎么做,我自有打算。”
田宇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后,又跟众人交代了几句接下来的计划,便和易达一同离开了。
…
返回湘中市的路上,田宇始终半倚在副驾驶座的靠椅上闭目养神。
易达数次看向田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田哥,你不会真打算作出让步吧?就枫台镇那群人那个态度,这事儿要我来办,我绝对忍不了!”
田宇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儿,问题不在乡亲们身上,要从源头抓起,永绝后患。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田哥,你是不是已经想好解决办法了?”易达见田宇的表情丝毫不见慌乱,好奇地问了一句。
“打蛇随棍上,既然人家已经出招了,咱见招拆招就行了。”田宇挑了挑眉道:“经过他们这么一闹,其实我还真有点新的想法。”
“田哥,那您可得快和我说说看!”田宇的话,瞬间就勾起了易达的好奇心。
田宇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你先去给我找一个好的律师团队吧。”
“找律师团队干嘛?田哥,你就和枫台镇的人达成了一个口头协议,还准备起诉他们啊?”
易达显然有些没有领会到田宇的意图。
“山人自有妙计。”
说完,田宇又合上了双眼。
…
与此同时,文洪的小批发部门前架起了简易的小木桌。
文洪与生子等人此刻正吃着熟食,喝着散装白酒,脸上洋溢着旗开得胜的喜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