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咚咚和小李两人一听这称呼,心脏下意识的“咯噔”了一声,“我去!这不会是私生粉吧,都跟到这里来了!他怎么知道他们是住在这家酒店的?除了他之外不会还有其他私生粉守在车库的其他地方吧?”
咚咚和小李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开始环视打量着车库外面的情况。
外面的姜长远压根儿没想那么多,趴在车头前看清了姜苒是坐在后排之后,立马绕行到了姜苒的车窗外试图扒着窗户往里看,但没想到那玻璃贴了膜根本看不清车内,先捏着把手拉了拉拉不开车门,只能用手拍着车窗呼喊,“小苒!我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把车窗先降下来,或者你先下车啊!小苒!车窗!”
小李见车前没有人阻挡,试探着踩了油门往前挪动,结果万万没想到姜长远见势不对立马用手拽住车门把手不松,小李怕出事,只能再一次踩死了刹车停车。
姜长远把车窗拍得“啪啪”作响,车内的几人均是偏头看着放大在车窗前的一张脸,皱眉不语。
咚咚无视外面的人影和声音,吩咐小李道,“把车门锁了,打电话给酒店保安,让他们过来。”
“好。”小李正低头拨打电话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砰砰”作响的拍打车窗声音停了,歪头往外一看就见姜长远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坨几斤重的石头样式的东西,举在右肩上似乎想要往车窗玻璃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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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瞳孔皱缩了一下,立马推开车门出去反手把车门关上,挡在姜长远面前蹙眉喝道,“诶诶诶!你做什么呢!给我把东西放下!”
姜长远看着下车的小李扯着唇角露出一抹浅笑,“嘿嘿”笑了下把东西搁在脚边,直起身子说道,“我不干嘛,就是想见一下姜苒。”
“你是她粉丝?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不不不……我不是她的粉丝,我就是找她有点事。”姜长远摩挲了下指尖,避开不答后面的问题,“我是她亲人,这次是特意等在这里等她的。”
小李顿了一下,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如果真是亲人的话,怎么可能苒姐之前没提起这件事,这人刚刚还想要砸玻璃,怎么看也不太像,就算是亲人,也估计是那种半亲不熟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思及此,小李回头试探着唤了一声,“苒姐?”
眼见着姜苒要下车,咚咚不赞同的连忙低呼一声,伸手拉住姜苒的衣服下摆,“苒姐!不然我给莉姐发消息吧,让她来处理。”
“没事儿,就是见见说几句话而已,不用麻烦莉姐了。”姜苒朝咚咚露出一抹宽慰的笑意,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摸出口罩眼镜戴好,从自己的侧边打开了车门下去。
咚咚见状,连忙也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追了过去,防备性的站在了姜苒面前将姜苒护在身后,怒视着对面的人影。
姜苒看着一左一右挡在自己面前的咚咚和小李,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两人弄得紧张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面是什么洪水猛兽呢!
姜苒眼眸微抬,表情有些冷漠的扫了一眼姜长远,没开口说话。
俗话说的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就像是司马迁说过的一句话一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人总是是趋利避害的。越是自私的人,越是把利益看得越重。有时候,想让别人改变主意,除了利益,再无其他。
对于姜长远而言,也正式如此,一开始他毫无流量的把刚出生的婴儿抛弃在路边,现在肯拉下面子、低下头,几经波折几次三番的来找姜苒,也无非是因为她有利可图罢了。
这是姜苒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姜长远真人,这个从血缘关系上称得上是自己父亲的男人。
姜长远身高不算高,约摸着只有一米六几。姜苒踩着高跟鞋站直了身子看他的时候,都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的。
再加上他皮肤黝黑,头顶尖脸庞大,怎么看怎么猥琐。服饰打扮也很朴素,裸露在外脸上、脖颈上、手上的皮肤也是皱皱巴巴的,可以看出他这些年过的并不怎么样。
和这边光鲜靓丽、元气满满的姜苒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姜长远看着终于露面的姜苒,只觉得像是看见了闪闪发光的金山一样,眼睛都在发着光,恨不得化身成饿狼扑食直接扑上去。
不过两人才刚见面,姜长远也不好直接张口要钱,为了以后能够“可持续发展”,于是先打算打打感情牌——毕竟这种自小就没有父爱母爱的小姑娘,可最好哄了。
姜长远三步并作两步往姜苒的面前凑,见到姜苒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尴尬的笑了笑没再追上来,“咳咳……苒苒,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我是你爸爸啊,不认识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呢!”
“呸!哪来的神经病胡言乱语。”咚咚甫一听见姜长远的话,直接出声骂道。
她跟了姜苒两年多时间了,说不上对姜苒百分百了解,但对方的基本情况自己是摸过底的。姜苒是个弃婴,被抛弃地点就在福利院门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