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但还是尽量把声音放柔。
“原是想着等你醒过来,提着他的头来向你请罪的。”
凤璟妧一愣,随后笑起来。
“你怎生的如此别致?就不怕吓到我?毕竟我还是个娇娘子。”
祁珩摸摸鼻子,用脸颊蹭蹭她的发。
“当时只想着你肯定害怕了,要是能将他的头卸下来,你就不会再怕了。”
凤璟妧微微一笑,“是拓跋越,他脑子有病。”
祁珩微愣,随后大怒。
“那个蠢货,他是不是想死!”
凤璟妧很是赞同点点头,“唔,我也这样觉得,当时是想杀他来着,但没想到,裙子太长,路太滑,一不小心就进去了。”
听她像是调侃的语气,祁珩只觉得自己的心微微有些疼。
“你不必安慰我,当时什么情形,我比你清楚。”
“那就更应该想个法子,将英国公府敲打敲打了。”
祁珩冷了一双寒潭似的眼,道:“单是敲打怕是还不够,能一举除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