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戈看了一眼四周由于轻风吹拂过,缓缓落下的这一些落叶。
微微出神了好一会之后,这才缓缓的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旁边的北珩卿。
北珩卿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此时的模样的时候,整个人也忍不住地轻轻地勾了勾唇角,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略显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
“不论你相不相信?我说的一些话全部都是实话。”
北珩卿再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整个人的一个神色完全的就是暗沉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声音里面都略微的带着一丝颓废的对着面前的这一个人开口说道。
“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最初的一个时间段里的时候,完全的就是人在想着这所有的一些东西,要去争一争,抢一抢的。
只不过在之后的一个时间段里面看到了太多的一些事情,同样的也知道了你在父皇心目当中的一些地位到底是什么样子。
所以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很多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同样的根本就没有争夺一个位置的任何胜算。”
北珩卿没有说的是,他们的父皇早就已经暗中的拟订好了圣旨,下一任北朝国的皇帝就是面前的这一个少年。
北珩卿在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整个人嘴角都忍不住的微微的泛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好在其他的一些皇子,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一些事情,如果说知道了的话,这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子?云淡风轻,早早的就已经有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来暗杀面前的这一个少年了。
北戈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这一个人,盯了许久之后,都依旧没有从他的一个眼睛里面看出任何的一些说谎的痕迹。
从这一个地方的话,就可以得出两个结论,第一个就是面前的这个人,确确实实的是没有任何说谎的一个痕迹,只不过他这样子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完全的就是让少年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地方,或者说是北珩卿来到这一个地方,专门为了告诉她这样的一些事情,或者说给老大这样的一些情报,对于他来说,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一些好处?
这根本就相当于是一个得不偿失的一个事情,毕竟只要是生活在皇家。那完完全全的就相当于是没有的亲情可言,父子兄弟完全不像外面的那样子,兄恭弟友的状况。
还有一个结论就是,北珩卿是一个天生的作息高手,虽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的就是把他自己真实的一些想法给隐藏了起来。
他这样子做的一个原因,无非也就是想让自己相信他,从而这样子的话,就可以在以后的一个时间段里面得到很好的一些支持,和利用他起来的话,完全的就是没有任何心慈手软的一个地方。
北戈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整个人的一个身上的气息完全的就是十分的冷漠。
但是不管面前的这个人,终究是抱着什么样的些目的和态度,就算是来到了这一个地方,那自然而然的就相当于世界所有的一些事情,完全就是处于一个正常的范围之内。
至少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一些不利的一个地方。
北戈再想明白了,这一些事情的时候,索性的就缓缓的放下了一些戒心。
就算是面前的这个人,想要对自己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那他应该也要好好的去掂量一下,这一些事情到底值不值得他这样子去做?
北戈在这一个地方见到的一些尔虞我诈,完全的就是太多了,所以说根本就不惧怕面前的这个人,有丝毫的一些不对的一个地方。
同样的,如果说北珩卿真的露出了一些狐狸尾巴的话,这反倒还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
北戈从来都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所以说在看着面前的这一个人,此时的一个状况的时候,缓缓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着面前的这一个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多谢三哥来到这一个地方了。
就是不知道你来到这个地方,说是要帮我的话,到底是怎么样来帮我?或者说是我应该怎么样去配合你?
毕竟你对这一个地方的所有的一些情况完全的都是一无所知,同样的,我对于这个地方的一些事情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所以说我还真的是非常的需要你的一些帮忙。
毕竟我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的一个时间,完全的就是没有自己的一些人手看这样子的话,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北戈这一番话打折的主意,完全的就相当于是空手套白狼。
北珩卿这时候才终于的明白了,面前的这个少年跟十年前的那个少年,完全就是有着本质上的一些区别。
以前那一个软软糯糯,略微的带着一丝阴郁的一个孩子,在没有任何人看守的一个情况之下,居然长成了这么一副心黑的一个状况,再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忍不住的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看来北戈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长的一个时间,还真的是没有遇到任何的一些吃亏的一个地方。
否则的话,根本就不会造成如此这般恶劣的一个样子。
北戈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