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卿举起扇子打在成少爷的手上,目露凶光的威胁道:“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日后给你熬的药是你这辈子喝上最苦的,滚。”
要不是有皇命在身,他才不会赶过来给建王医治,还不如让他痛死算了,居然敢绑架容素素,他诚心就是不想活了,那还不如给他一刀来个痛快。
偏偏要在这里伺候他,真是活受罪。
无比痛恨自己的医术,在这里就没有一个治得了他的吗?偏偏要让他赶过来,难不成上辈子欠了建王这个畜生?
一想到这个,心里的火更是比着炉火更旺盛,拼命煽动着手上的扇子,也只有这里可以发泄了。
药,让你喝药。
针,让你扎针。
炉子回馈着吃啦滋啦的声音,冒着药味的浓烟,飘的很高很远,很快这个院子里都飘荡着药味儿,浓烈而难闻。
白长卿在这个炉子里可是下了双份的药,保管让建王药到病除,这药性热,让建王喝下暖暖身子也好,只是睡到半夜流鼻血,那就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