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沈越拽着棍子,拿后背上前去保护沈夫人和沈玲,目露凶光地对着沈当家,边解释道:“母亲,这是容素素府上的刁奴,马车上是送给你的东西,不曾想,这刁奴胆敢进来。”
“是吗?”
沈夫人不禁跟着从心底里埋怨起容素素来,送东西,哪有这般的。
“才不是呢。”
沈玲也不知怎的,对这个陌生的伯伯就是有好感,并将在公主府时,“姐夫”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母亲听。
“马车上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驸马才会这么说,这一位伯伯是姐姐府上的,若不是姐姐信任的人,断然不可能让他前来,是哥哥,都是哥哥心里有偏见,这才看什么都是坏人。”
“你这丫头胳膊肘哪里往外拐啊?”
沈越作势要揍沈玲,沈夫人捂着脑袋大吼一声:“够了。”真是够闹腾的。
扔下沈玲,独自去马车那儿,还未揭开布帘,便听到陌生男子低语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