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那个任意妄为,意气风发的将军,被陷害,被背叛,被下毒,被抛弃,他早没了心。
“懂,我都懂,一切尽在不言中。”老爷子别过脸去,不让自己的眼泪掉落。
二十年前,他们是忘年之交,醉心于武学,常常促膝长谈,二十年后,他们成了亲家,是缘分。
草师父这边也把完了脉,没有任何的表情,从医包里拿出了一根针,又问高姑姑要了干净的茶碗,在薛平的手腕上一刺,原本应该是鲜红的血液,流淌在茶碗里的居然是黑红色。
就算不是大夫,在场的也明白这毒性太深了。
“瞧见没有?血都是黑色的,能活着实属不易了,你们应该住在北方,最好就在雪山上,如此才能多活几年。”
来皇城,就这身子?这不是胡闹吗?马上就要开春了,待天气暖和些,对他们两个人来说便是致命的。
草师父盖上茶盖,悉心地收在医包里。
“草师父,什么意思,我父亲身上的毒不能解吗?”
薛默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感觉不甘心,又上前祈求草师父。
“草师父,就当你可怜可怜我,我才见着父亲,能不能尽力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