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无比感谢容夫人对容素素的关爱,一次打他入地狱,一次拉他上岸,也算是抵过了。
“姐姐
,少爷,容夫人紧张姐姐,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姐姐和少爷醒来,随时上菜,我这就去上菜。”
容易一走,容素素靠在床上,幸灾乐祸地看着远去的容易,虽说这小家伙的确不着调,但是很暖心。
再瞧那个久久不能平复,不怒自威的薛韶锋,唉,是个人都被他吓着。
“你就不能给他好脸色吗?就知道凶他,你是不是看他不顺眼啊?”
容易在薛韶锋身边也算有段日子了,就没有见薛韶锋对容易赞不绝口过,人都需要夸奖的。
“没有的事,你渴不渴?”
薛韶锋试探了下桌上的壶,水是凉的,可见容易只知道拿糕点,不知道水了吧?
“相公,水。”
“好,马上。”
不能给容素素喝凉水,一掌覆盖在水壶上,不到二十个数,这凉水就变成容素素能喝的温度。
品尝着温水,每每这个时候,容素素总是露出惊讶的表情来,有内力这件事情,真的让她惊叹。
“相公,你说那些人瞧见杨府的一切,会不会吐的天昏地暗?会不会一蹶不振?”
光是想着那画面,容素素都觉得有趣。
大理寺不少人参与当初对付薛家的事情,让他们难受,简直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