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王爷,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建王,被粗鄙的下人宽衣解带,已是
难堪,以往可都是宫人伺候的。
白长卿见他生气,在心里讽刺着,就这样?怪不得素素不待见他,空有王爷之名,真是可笑。
“建王,这里都是保护你的人,无需担忧。”
言下之意,都是你的人,怕什么?羞什么?
“白神医,真要,真要如此吗?”
建王面红耳赤地抓着遮羞布,他可不愿被这些人看了去,他可是王爷。当然也不愿被白长卿瞧了去,虽说他是大夫,那也不行的。
白长卿没有漏看难堪的建王眼底有一丝狠厉,想来等他眼睛能完全视物了,怕是不会放过看过他身子的人。
他是大夫不假,可他不能左右一切,所以随缘吧,这些人看他们的造化了。
继续游说道:“王爷,只有如此才能根除,这不是一日两日可以清除毒素的,这药浴熏身需得连续五日,少一日都不行,草民先下去熬药,等半个时辰后,草民再进来给王爷施针。”
“好。”
建王隐忍着,待听到了关门声,把心一横,对着伺候的人说道:“都给本王闭上眼睛。”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紧咬的牙关在告诉自己,今日的屈辱,他要数以万计的还给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