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思的紧啊,看他脸色发青,怕是不爆发就会被气的晕倒吧。
“容易。”容素素不用掀开帘子看,也知道外头那人的表情,怕是喘着气,憋着火吧。
玩笑总归是玩笑,这人啊,也不能欺负得太惨了,否则适得其反,便说道:“给他一两银子,衣裳脏了,洗洗便是了。”
“好。”容易爽口应下,从袖口掏出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买个乐呵,倒也值了,怕是这天底下,只有他家姐姐才能想到如此整人的法子。
周赟看着容易手心的一两银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想要发火,他想把马车里的小女人拉出来,管她是不是薛韶锋的女人。
“这位兄台,你家娘子洗一件衣裳可没有一两银子吧。”
周赟还没有行动,又受到容素素言语伤害,容易笑着将一两银子塞进他怀里,跳上马车,驱车离开。
看着怀里那颗小小的银子,周赟气的发抖,马车刚消失在眼前。不远处的前方传来马蹄声,周赟抬头,瞧见自己的亲信,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