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袋子——周赟,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就没有被人欺负过,除了薛韶锋这个前世冤家之外。
看着紧闭的布帘子,周赟气不打一处来,这也没有什么瞧赶车的容易,就是赖上马车上的人了。
容素素早做了准备,双手把布帘子拉住,唯恐这个书生破布帘进来。
这时,容易对着空气抽了下手上的鞭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人干什么呢?我看你模样倒像是个书生,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你是哪个村的?哪家的孩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是不是?”
周赟清楚了,这两人怕是要欺负他一个人在这,正想着好好收拾这个车夫,待容易转身,周赟看清楚后,马上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跟着薛韶锋新媳妇的侍从嘛?
那这么说,这轿子里的岂不就是薛韶锋的新媳妇儿?周赟一激动。
那一日不过远远地瞧了几眼,兄弟妻不可欺,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算是读过书的,非礼勿视。
印象中倒是漂亮,至于人的五官什么的,它还是模糊的,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