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浑身解数,都未能教会他暗卫们该学的流程。
“刑师父,所以我不配吗?”容易带着哭腔。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容素素一激动,一把抓住了薛韶锋的手臂,提醒他该出手了,真怕刑师父这张嘴说出伤人的话来。
“嘘。”
再一次,薛韶锋阻止了容素素,气的她真想跳起来,全然忘记了刚才她也想打容易的心情。
刑师父被逼问,这下他倒是成了众矢之的,在恶师父都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时,刑师父看向了草师父。
“你又不是我一个人教的,作为薛家军暗卫,你配不配这件事情,该听一听各位师父的话,比如说草师父,你可是雪山上第一个敢拔了他草药的弟子啊,是不是啊?草师父?”
草师父的筷子抖了那么两下,他就觉得刑师父的眼神不对劲,不过刑师父不是说了嘛,要听各位师父的话,那得罪人的不是他一个,那就好办了。
这一下,就跟踢球一样,问题一个个的抛下去,原本容素素还为容易捏把汗的,现在越听,越觉得这是一场闹剧,怪不得薛韶锋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