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弃子罢了。”
草师父脸上显现出无所谓,可真的是无所谓吗?薛韶锋不知道,也不想去打探草师父的秘密,这是草师父里的疤。
薛韶锋往怀里拿出一瓶药来,说道:“草师父,那药没多少了,再给配一些。”
薛韶锋所说的一些,可不真的只是一点点,而是薛家军人手一瓶的意思。
草师父粗鲁地接过薛韶锋手上的瓶子,拔开,低头嗅了一下,怒道:“这是外敷的药,你们都是拿它活着酒喝了吗?配配配,你看知道我上一次给你们配了多少?还要?不给,我还就不给了。”
重重地放下手上的瓶子,草师父双手抱胸,还真就生气了。
这药的确有奇效,可正因为有效果,才能显出它的可贵之处。用料得足,特别还有几味药珍贵着呢,被雪覆盖的地下,他的药材还没有长出来呢,现在就要,真当他是大罗神仙吗?手一挥就能生出药来?
“草师父。”薛韶锋抿嘴直乐呵,方才他都快被抑郁死了,如今看草师父为难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