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道:“若是他将来哪一天真的不能走了,就给他吃这瓶,就是用轮椅也要将他推过来,路上切记一定要照顾好他,别把他弄死了,这是我们几个的事儿,不需要你这个徒弟代劳的。”
薛韶锋拿着药瓶的手觉得滚烫起来,这瓶子里的确定是可以放心大胆吃的?会不会害得李叔上吐下泻,完全不能动弹?
“草师父这药丸,不如还是放在你那保管吧,李叔现在能蹦能跳的,怎会腿脚不利索。”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李叔不能动了,他也会请名师医治。
薛韶锋反应够快,将瓶子塞进看的目瞪口呆的草师父怀里,并且后退了好几步,就怕被逼着收下这奇奇怪怪的瓶子。
“两位师父,若是无事,我先回去了,看这时辰,怕是我家容儿该寻我了,有事还请知乎锋儿一声,随叫随到。”
薛韶锋先是拒绝草师父,后又抬脚走人,这行动起来就是讲究一个字“急”。
刑,草两位师父眼睁睁地看着薛韶锋离开,而来不及喊一声,纷纷怀疑他就是近墨者黑,当然那个墨就是容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