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么做了。
薛
韶锋没有坏心眼地咬上容素素的脸颊,而是悄悄地转移阵地,来到容素素小巧饱满的耳垂处,不喜欢戴首饰,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现在。
“容儿,你好美。”
赞美的话由心说出,容素素全身酥麻,这是情话?
“嘶。”一声轻吟出来,容素素下一刻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咬耳朵算怎么回事?这家伙…
耳垂上都能感到些许滚烫了,容素素一个哆嗦:“薛,薛韶锋,你干嘛呢?大白天的,疯了吗?”
本想着办完事情就走,可薛韶锋说什么,容家舍不得她,待陪他们用过午膳再走不迟,现在好了,就她现在这副娇羞的样子出门,怕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谁叫你秀色可餐,怎么办?容儿,我现在倒是明白说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无耻之徒的无奈了。”
若是换成容素素,他就是死上千次百回,那也是值得的。
“薛韶锋,你。”
容素素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薛韶锋这家伙怎么了?从个只会散发冷意变成一个满嘴情话的男人,要给她多少惊喜啊?
“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容素素和薛韶锋身子一僵,看向门口那个背对着光的,拿着配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