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一时间夕岚慌了,她也没使多大的力,怎么就让沉白痛成这样?
当然第一时间去检擦沉白的“伤势”。
“我看看。”
“嗯,要老婆亲一亲就不痛了。”
“……”
“夕岚?”
见她没动静了,沉白感到疑惑,抬头就看到了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被发现了。
“耍我很好玩。”
“没耍你。”沉白悻笑。
“走开,我休息够了,要去洗澡。”
夕岚甩开他禁锢自己的手,没好气拍掉他的腿,臭男人,哭亏得她刚才这么担心。
结果呐,居然骗人。
“老婆,我们一起洗。”沉白赶紧跟上去。
“不要。”
“你要。”
“离我远点,死色狼。”
“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欢迎你随意。”
“……沉白,我不想认识你了。”
沉白赶在夕岚身后,她拿睡衣,自己也跟着拿。
“老婆,你这话真无情。”
“别跟着我,我要自己洗。”
夕岚转身要推他出去,不料被沉白反手推到洗漱台边。
她来不及反抗就被堵住嘴了,举起手用力拍打沉白的胸膛,混蛋,没看见她被不乐意了吗?
沉白眼底划过坏笑,单手锢住了夕岚作乱的双手,一手扣住她的脑袋。
雨疏风骤般的吻让夕岚险些呼吸不过来,浑身发热,只能软绵绵地靠在沉白身上,微张嘴喘气,脸颊也是红扑扑的。
“知道错了?”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沉白压低声音问。
“沉白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这不叫欺负。”
稍稍离开,转移到她柔软红润的嘴唇,沉白呼出的气很炙热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夕岚充盈水雾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嘴里溢出咋咋呼呼的不满。
“既然某人想当免费的劳动力,我也不强求,来吧,沉老师帮我洗头发。”
“只是洗头发而已?”
北沉白目光变暗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舌头舔过牙槽,余光慢慢低垂下,炽热的视线紧紧盯在呼之欲出的柔软。
“不然呢?”夕岚瞪大眼睛。
“先完洗澡再洗头发,等会你躺在浴缸边上,我帮你洗头发。”
“也行,你可以出去了。”
“过河拆桥?”
沉白缓缓靠近,面面相觑,两人仅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贴近夕岚柔软的躯体,他的脑中一炸,环在腰肢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滑动。
“不算过河拆桥,你帮我时天经地义。”
“歪理倒是一套又一套的,夕岚你是故意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