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笑容,便再次病态起来,上扬的嘴角,勾勒出来一个令人战栗的角度。
那老婆婆愣了愣,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纵声大哭起来。
泽雅不再去看那些无辜的百姓们,他转过身去,高声道:“佐藤君,麻烦你把这些人都送到我的营地里面!十分感谢!”
说完,他便将自己那一身军装脱下来,甩到了后面的一个士兵手中。
“再给我准备一件全新的军服。”
那些被抓去的百姓们,都被关押在铁笼子里面。此时他们已经被强迫穿上了四军的军服。
这些军服都是日军斥候,要潜入后方侦察的时候会用到的。现在倒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泽雅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咂着,看向那些被关在铁笼子里面的百姓们,正在用惊恐的眼睛望着他。
百姓们在那里窃窃私语着,他们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日本军官,要对他们做出来什么事情。
不过他们心中都有预感,这件事情,可能比让他们吃枪子儿还要可怕。
他们马上就会知道,有时候死亡之于人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和奢求。
将那一杯红酒喝完,泽雅才慢慢地穿上了厚重的防护服。而这个放置着铁笼的营帐,也被封锁了起来。
一群同样身穿防护服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士兵,也都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
泽雅亲自将那个放置着鼠疫细菌培养皿的箱子拿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来了一个玻璃瓶。
在旁边的几个日军关东军士兵,则开始向那个铁笼走过去,而后抓出来其中一个看上去非常强壮的中年人,强心摁倒在了木板上面,将其四肢全部固定住。
这个中年人,很快就被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泽雅便亲自走上来,将一根针管,从蓝色的溶液里面,抽取了一部分的培养液。
“享受这个时刻吧!或许到了地狱之中,你会感谢我的。”泽雅这样说着,便露出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表情来。
而后他就将手中的针管慢慢举起来,向那个无辜的百姓的血管凑了过去。
那个百姓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来“呜呜呜”的声音。他虽然拼命地挣扎着,但是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是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却无法挣脱掉捆绑着他的绳索。
这个百姓的眼睛,充满恐惧地看向那根距离自己血管越来越近的血管,挣扎的更加剧烈。
但是泽雅却冷静地如同一个娴熟的屠夫一般,要宰掉一个不停哀嚎挣扎的猪。你不能指望他会有什么怜悯和恻隐之心,因为在他的眼中,这些人和猪也没有什么区别,而他则是一个技艺纯熟的屠夫。
伴随着血管被刺穿,那细小的针头,就像是死神纤细的刀刃,架在了那个人的咽喉上面。
那个人挣扎的更加剧烈,浑身颤抖的身体,几乎可以用抽搐来形容。但是泽雅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他那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掌,慢慢地推动着针管,就好像是一个冷血的屠夫,用刀刃划开一只牲畜的颈动脉一般。
冷血,麻木,如同是运行着杀人程序的冰冷机器。
那个无辜的百姓,已经因为强烈的恐惧,而大小便失禁,开始呜呜的哭泣了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面,流淌出来的滚烫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了一起。
闻到了粪便的味道,泽雅便十分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道:“真是该死啊,你竟然失禁了。你们真是太过粗鄙了,应该让我大日本帝国皇军,来净化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
这样说着,他便给旁边的关东军士兵打了一个眼色。
那几个士兵会意,便直接将那个人从木板上解开,拉到了铁笼里面,直接扔到了里面。
随后整个营帐,就都被封锁了起来,伴随着黑色的篷布覆盖而下,那个巨大的铁笼,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铁笼里面的百姓们,都凑到了那个被注射了鼠疫病菌的青年旁边。
“二猪,没事儿吧!”一个面容枯黄,瘦巴巴的老头凑过来问道。
那是二猪的父亲。
二猪点头道:“我····我没事。也不知道那个小鬼子,往我身体里面打了什么东西进去。”
老头心疼地抚摸着二猪道:“二猪啊,当爹的没用啊,让你受苦了。”这样说着,他的眼睛里面就流淌出来浑浊的泪水来。
二猪摇头道:“爹,这不怪您。没事的,我看这群小鬼子啊,也不是要将我们都给杀掉,说不定关咱们一会儿,就把咱们给放回去了呢。”
但是旁边的一个村民却道:“把咱们抓回来,什么都不做,然后再给放回去,想想就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些小鬼子又不是傻子。”
听到了这话,众人便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因为他们虽然知道这个村民说的是实话,但是现在这些人的心里,都存在着一丝丝侥幸心理,就算是实话,他们也不愿意去听。
在黑夜之中,他们隐约感觉到了外面升起来的朝阳,将光芒投射到了篷布上面。光芒穿透篷布,让这被黑暗笼罩了许久的铁笼,也开始有些了些许光亮。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