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戴冠的策略成功了,那两队人马十分卖力,一个是为了报仇,一个则是为了丰厚的利益,此刻见了前面惊慌失措逃跑的人,都没有手下留情,而是以一种极为坚决狠辣的态度,追上之后,彻底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一时之间,刘家庄内,尸横遍野,惨叫连连,将夜色彻底撕破,带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恐慌。
原本在宅内跟几个人谈论事情的刘子勋,也收到了外面传回的消息,顿时勃然大怒,但是还是很有礼节的跟对面几人说明了情况,才有些慌张的朝外走,并吩咐身边人通知手下结合。
显然,在他家做客的人,来头不小,只怕跟董凤雄家里的人,是一路货色,但是一路人马不可能出现在两个势力之中,螳螂川的霸主,他们只会扶持一个,不然就是内战,除非是知道前面那个烂泥扶不上墙,才会转移阵地,但是董凤雄家的贵客,已经被陈黎带回了郑家山,根本没有机会前来刘家庄,除非是早就有两手准备,不然这些人恐怕就是另一股势力,也就是说,那些人并没有能力将这块地盘全部占据,做不到垄断,反而是有强烈的对手的。
由此可见,针对胡氏盐行的人,也不只是一股,至少目前是两股,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谁有有实力,去跟大概是梁王府产业的人作对呢?
戴冠对此是不知情的,他此刻带领已经杀过人的五十个盐
行伙计,牢牢的把守住了大门,随时准备接应引出刘子勋的两队人马,然后来一个困兽之斗,将刘子勋给围起来打,然后引出他的兄弟们,聚而歼之。
没错,戴冠的胃口很大,而且也毫不犹豫去这样做了,此刻已经消耗了刘子勋不少的实力,他自信自己就算是不使用高深的手段,凭借手底下的这些人,也是可以完全牵制刘子勋,来一个围点打援的。
当然,如果不能成功,或者说引来了刘家兄弟,他们打不过的话,他还是会使用非常手段的,毕竟他没有跟多的后手,胡锦这边也没有足够的人来做一个后手,所以选择相信戴冠的计划,至于成不成,那就是考验戴冠的智谋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的时候了。
果然,刘子勋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最为精锐的亲信和族人,足足有一百余人,此刻哥哥一脸肃杀的集合在大院之内,等着刘子勋的吩咐。
刘子勋此刻走出大宅,来到台上,脸上阴沉沉的,声音略显阴狠道:“有人来送死,打进庄门,杀了刘五,此刻正在往里杀!”
“什么,为何没有动静,这怎么可能,是谁这么大胆子?”
台下一个头目惊恐道。
刘子勋道:“是郑家小儿,联合了那些喽啰,奔着我们来了,不只是要报仇,而是要抢夺我刘氏家业啊!”
“太放肆了,那么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吧!”
那个头目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刘
子勋点头道:“多的不说,我要让他们一个也走不掉,我还要会客,外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刘子勋说着,深深的盯了这个叫做刘向成的头目一眼,这既是他的得力干将,也是本家族人,只不过辈分比他低了一辈,得叫他大叔。
刘向成道:“家主放心,既是他们有什么依仗,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既然赶来杀我刘家人,还有着异想天开的打算,那么就让他们去阎王爷那里实现理想吧!”
刘子勋挥挥手道:“去吧,再多说话,外面的人就死光了。”
刘向成骂道:“一群没用的家伙,兄弟们,随我杀贼!”
在他的带领下,一百人浩浩荡荡的随着刘向成冲出大门,朝着外面杀来,而外面不远处,两支人马已经杀了过来,似乎马上就要碰上了。
刘子勋站在自家大院台阶上,朝着外面眺望了一眼,眉头皱着嘀咕道:“这郑天博如果没失心疯,那就是找到靠山了,梁州胡锦么,似乎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还不配跟我刘家为敌吧?”
嘀咕完之后,他则反身回到客厅之中,满脸堆笑道:“各位贵客久等了,庄上除了一点事情,怕惊扰了各位就不好了,就先处理一下,咱们现在继续吧!”
那几人也没有在意,在喝着茶互相说着话,见他如此说,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道:“刘老弟不必如此客套,大家既然是要合作,那
也算是自己人了,客气就显得生分了,说起来,是我们有求于你,这螳螂川的局势,还是要老弟来掌控的。”
刘子勋道:“各位的提议我是很想试试的,你们的计划,也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事情要实施起来,似乎很难,先不说西边的势力比我大,再一个,我不是质疑各位,在梁州这片土地之上,你们真的有足够的能量去抗衡他们吗?”
见他发出质疑,那个和善男子道:“刘老弟这么想,就是不信任我们,咱们的上头虽然不在梁州,但是对梁州的控制,那是一点也不比那人差,你以为梁州商业如此发达,是梁州自己撑起来的,他们也没这个能力消化吧?”
刘子勋目光一凝,淡淡说道:“这么说起来,此事你们势在必得?”
那人道:“这是自然,否则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要知道,螳螂川可是大昭三大井盐之地,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