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内先后传来几声惨叫,所有都在修炼那老头口中所说的被动过口角的功法的男女们,无不抬起头望向房子外面,尤其那老头更是穿上鞋子出了房屋,嘴里亦是呢喃道“这黄修人太过狠辣,如此惨叫,又岂会是一般疼痛所能发出的。”
就在这时,远远的老头便看到两道人影异常轻松的向着这边走来,细看之下正是林洛两人,且在林洛手中似乎还拖拽着什么东西。
终于离的近了,老头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嘴里嘟囔着“这不可能,这下闯下大祸了。”
还没走进这一排房屋,林洛便高声喊道“各位,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接着便听‘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摔到了地上。
靠近房门的人向外观望,这一看不打紧,整个人都是一声惊叫,越来越多人的开始探出头来打量,越来越多的人脸上露出了恐惧。
林洛拍拍手道“这厮常年压迫你等,欺男霸女,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兄弟二人将他解决了,替大家出口恶气,当然了他并没有死,还得等着大家出出气。”
林洛说了半天,除了老头被吓得满脸惨白的倚靠在门框上,其他人皆都重新闭上眼睛,开始装模作样的修炼起来。
这些人如此行为,肯定是长时间被压迫,导致早就没了反抗之心,反而是个个都将被压迫当成了习惯,林洛叹口气,又是说道“各位,我兄弟二人敢作敢当,即便是傲阳宗怪罪下来,我兄弟二人担着便是,但你们这些年来被这人压迫的还少吗,试问你们谁没受过他的毒打,谁没受过他的欺凌,他把你们当人对待了吗?现在就是你们报仇的大好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十多个房屋内住着近百十号人,但都无动于衷,正当林洛唉声叹气之时,那最靠边的房屋内,突然的冲出一道人影。
林洛一眼便认出,这人便是方才在那座房屋内伺候黄修人的年轻女子之一,只见其穿着依旧暴露,咬着嘴唇,双眼内擒着泪水,手里握着一根削尖了的短小树枝,不等林洛开口安慰几句,这年轻女子直接举起树枝,直接插进了黄修人的大腿,这黄修人本是被林洛捏碎了多处骨头,晕死过去,但一经过这番疼痛又是惨叫一声醒来。
艰难的睁开双眼,这就看到一脸杀气的年轻女子,刚想开口说话,便听这年轻女子惨然一笑,手中树枝疯狂的插在黄修人的双腿上。
鲜血四溅,女子像是一下子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洞的看向前方。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另一名年轻女子走上跟前,手里握着一把应是用什么农具改制的短刀,只见其一脸冷漠的上前,手起刀落,黄修人裆部顿时血流成河。
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开始走出房屋,从默默观看,到挨个动起了手。
要说这些人要么不动手,这一动起手来,甚至连林洛都不忍直视,子乐更是唤着老黄狗直接回了那间屋子。
黄修人早没了人形,甚至连皮肉都没剩下多少,林洛本以为能使这些人重拾信心,但再看这些人眼睛里的灰暗更重,似乎再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老头自始至终都未曾动手,上前拍一拍林洛肩膀道“杀死黄修人和能够上傲阳宗本就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如今黄人修已死,傲阳宗的人定会怪罪下来,如此上傲阳宗的机会也就断了,怕是他们心里的那丝希望也已不复存在了。”
这老头所言不错,这些人受黄修人压迫太长时间,虽是明面上不敢说什么或做什么,但内心深处无不恨透了他,如此也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习练功法上傲阳宗,摆脱这种宿命,所以明知道那功法无法修行,依旧抱有一丝幻想的去拼命修行,如今黄修人死了,他们的动力也就没了。
林洛低头沉思片刻,小声对老头道“老伯,您被下放到这地方三十载,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恨意,他们虽是废了你的修为,但傲阳宗的功法你定都记得,因此我认为你莫不如将这些功法传授给他们,让他们习练真正的功法,到时也就有了希望。”
老头看向林洛,他确实恨傲阳宗,更恨凌逊,在这三十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打上傲阳宗,亲口问一问凌逊为何要如此对自己,可他明白自己成为了一个废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上傲阳宗,既然如此,与其让功法烂在肚子里,不如传授给这些渴望之人,如此也算是对傲阳宗一种报复,想到此,老头轻轻点点头。
得到老头的决定,林洛又是朗声道“各位,实不相瞒,傲阳宗所给予的功法根本就是被人动过手脚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他,他是被傲阳宗下放来的,他肯定知道,因此不管你们如何去努力修行都是于事无补,如今黄修人已死,你们再没了压迫,这位老伯也答应将傲阳宗真正的功法传授给你们,你们只管勤加练习,至于黄修人的死,我自有办法说辞。”
林洛此话一出,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男女们,各个眼里露出了光彩,而后齐齐看向老头,在得到老头认可后,无不欢声雀跃。
子乐站在房屋门外,看着林洛一举一动,不由得嘟囔道“真是天生的领头人啊。”
对于这山谷的一切,傲阳宗哪有时间天天盯着,只是每隔三日便会派来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