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就找点儿事情做做呗！”
楚北衍眯眸审视着他，“可做的事情多着呢！你将我的人身安危抛到一边，就为了看慕晚棠直播，你觉得你这个理由是我可以接受的？”
沈千灯，“……”
怎么还较上劲了呢？
楚北衍看他哑口无言的模样，又问他，“你给她打赏了没？”
沈千灯觉得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我是该打赏还是不打赏？”
他这是一早的火气持续到现在？还是被妮可一路上的小动作搞得烦躁？
楚北衍冷笑，“这还需要问我？我发现你做事的能力越来越差了，赵秘书迟早可以取代你。”
沈千灯无言以对，手机没关，慕晚棠的声音还在，粉丝在问她什么时候进组拍戏，她说下个月。
下个月下个月，楚北衍听得就觉得烦躁，“关了，上班时间没干跟工作无关的事儿！”
沈千灯小心翼翼觑着楚北衍问，“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看慕小姐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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