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兰决定亲自回一趟省城的娘家,找自己的父亲寻求帮助。
薛家别墅。
薛老的面色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儿子薛光祖正低头站在一旁,时不时的瞟一眼正跪在地上的儿子。
薛鹏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着,他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对上爷爷那可怕的眼神。因为他知道这次他闯祸了,或者说他被人算计了。
就在几天前,薛鹏跟一帮朋友在夜店玩乐,那天他们玩到很晚薛鹏有点喝多了,所以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他隐隐约约的意识里,那晚结束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塞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背包,并且塞包那人还特别嘱咐一定要背好,别丢了,说着还帮他把包背在了背上。
当时他喝得已经有些多了,就在那人帮他把包背上之后,他就酒劲上涌,歪在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吐完就断片了。之后包括他是被谁送到的酒店,来到酒店之后又做了什么,通通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的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赤身睡在酒店的圆床上。
薛鹏有些挣扎着坐了起来,摇了摇因为宿醉所以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他打量着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看样子应该是在哪家酒店的房间里,他心里想着。突然他又觉得有些恶心,下意识的头歪到一边,干呕了两下并没有吐出什么,却让他发现了一个被扔在地上的黑色背包。
他俯身从床下把背包捡了起来,包沉甸甸的,薛鹏把包拿在里掂了掂,他模糊的记得好像是昨晚有人帮他背在了背上。他很好奇包里到底装了什么,所以慢慢的拉开了背包的拉锁,薛鹏渐渐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的是一沓一沓的现金,把包里塞得满满当当,他猛地把背包翻转过来,把里面的钱一股脑倒在了床上,数了数竟然有五十沓,看样子一沓应该有一万,也就是说被堆在床上的至少有五十万!
薛鹏脸上写满了怀疑,他坐在床上仔细的回忆着,这钱到底是谁给他的,可此时的他宿醉还未消退,稍加回忆便头痛欲裂,半天来除了一人模糊的人影外,什么都没记起来。莫非是有人给他钱,想要疏通父亲的关系?他心里默默的想着。
突然他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他的想法是真的,那这钱想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必须要及时跟父亲打个招呼,想到这儿他便找起自己的电话来,可此时他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哪里还有电话的影子。正在翻找的工夫,房里的洗间的门响了,薛鹏诧异的抬头一看,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正围着浴巾从洗间里走出来。
那女子见薛鹏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翻找着衣服,随即左捂着胸口的浴巾,右轻挑把耳边湿漉漉的长发挽到耳后,媚眼如丝的轻启朱唇,说道:“亲爱的,你醒了?要我服侍你穿衣服么?”那软糯的声音传进薛鹏的耳朵里,说不出的销魂蚀骨。女子雪白笔直的长腿就在薛鹏眼前微微来回晃荡,撩拨的血气方刚的他有些神不守舍,眼神直愣愣的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这时房间的房门被敲响了,咚咚的砸门声让薛鹏心烦意乱,也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火焰,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想披件衣服去开门,就在这时外面敲门的人喊了起来:“快开门!查房!”听到这个声音,女子的神色有些慌张,薛鹏瞬间反映了过来,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天薛光祖像往常一样来到单位,可总觉得今天单位的气氛有些怪怪的,没有了上前打招呼的同事,似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还有些直接围在僻静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的还瞟他一下,薛光祖没来由的右眼皮跳了几下,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宁,但他也没多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便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会儿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就在他打开门的一刹那,三双眼睛瞬间看向了自己,此时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两男一女,统一穿着黑的制服,那制服的款式和他们胸前的徽章不禁让薛光祖的眼角微微一抽。
“你好,请问您是薛光祖么?我们是检察院的,这是我的证件。”三人中年纪稍长的男子起身说道,并向薛光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拿证件上的烫金的检察二字,让薛光祖觉得有些晃眼,微微眯了下眼睛。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接到匿名举报,说您以职务之便纵容儿子收受贿赂,徇私枉法以权谋利。现在请您随我们回检察院接受调查。”那男子收起证件,随即说道。
“这......这是对我的污蔑!这......唉!好吧,没问题,我配合调查。那我收拾一下东西,把工作交代一下可以么?”听到男子的话,薛光祖一时心头火起,但随即长叹一声,把火气压了下去,因为他觉得这会儿不管再说什么也没多大用处,言多必失只会徒增被人抓住把柄的会。
听到薛光祖的要求,那年长的男子神冷漠的说道:“我想这就不必了吧,您这儿我们的人自会帮您收拾的,刚刚我们也已经知会过你们单位领导了,工作会有别人帮您安排,现在您只需要安心陪我们走一趟就是了,放心我们绝对不会错怪一个好人的,请把。”说完,年长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势。
年长男子的话让薛光祖的心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