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付钱！模特费！”
白鹿的语气一下子就冷淡了：“哦，这不行，没得商量。我大小也是个演员，肖像权在我们公司的手里。我不能接私活儿，不然得吃官司，你也得吃。”
自由摄影师：“你是演员！！！”
白鹿：“对！！！演员！！！照片卖给我，你删了！！！”
自由摄影师：“…………”
最后白鹿把自家四叔卖了，免费白嫖了自由摄影师的照片。
一行人重新找了一间露天咖啡厅，自由摄影师从双肩包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和读卡器，将照片导入电脑，发给了她的邮箱。
所有的照片，连同唐行和历筝的三张照片。
然后在唐行的监视之下，自由摄影师将内存卡和电脑里的照片，全部删除，彻底删除。
之后唐行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把内存卡和电脑还给了自由摄影师。
自由摄影师背起双肩包，满脸的焦急也掩饰不住他脸上的激动：“秦呢？！什么时候来？！”
白鹿拿出手机：“那我催一下——”
自由摄影师：“不许催！！让他慢慢来！！我不着急！！”
白鹿：“……我急，我急着去看塞纳的河畔，喝左岸的咖啡。”
没听过《告白气球》这首歌的国际友人，显然无法get白鹿这句话的梗。
梗，国际友人听不懂。
但歌好不好听，国际友人耳朵不聋。
自由摄影师皱起了眉头，用尽了全力才忍住了没有伸手去捂耳朵，免得太没礼貌。
白演员的脸和她的嗓子，显然是各玩各的。
不能说毫无关系吧，那也只能说是毫不沾边了。
没了，明天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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