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大佐生日舞会这场戏,也是整部电影的一个小高.潮。
各方势力齐聚一堂,各怀鬼胎,暗藏玄机。
唇枪舌战的你来我往,彼此试探,非常有看头,也经得起反复品味和推敲。
而且这段戏,也是需要慢慢回味和推敲的,才更能体验的到你来我往的彼此试探。
生日舞会是群像戏,黎咏诗的戏份,与其他老戏骨们的戏份基本持平。
而白鹿的戏份,则略少于其他演员。
楚澜除了和山本大佐跳了一支舞,整场舞会,她都是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冷眼旁观。
应付着一个又一个各怀心思过来和她打招呼客套周旋的各方势力。
有想要巴结楚澜,替自己谋个更好的职位的汉奸。
以及想要和楚科长打好关系,方便自己干点走私营生的。
也有看上了楚澜的美色,想要一亲芳泽的r本高官或者是将.军。
什么人都有。
当然也有前来和楚澜接头,传递情报的同志。
楚澜并不清楚前来接头的同志,伪装成了什么身份。
她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动声色的和同志接上头,再把情报传递出去。
情报的传递,也很有讲究。
聊的都是舞会上的风花雪月,哪怕是局长和山本就站在旁边,也听不出楚澜已经将情报给传递出去了。
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也只有在大结局的时候,再转过头来回味舞会的戏,才能恍然大悟。
原来楚澜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样重要的情报给传递出去的啊!
而季雨浓,则是一只花蝴蝶,在舞会里翩翩起舞。
端着酒杯的她,扭着水蛇腰,身边围满了男人,在一个又一个男人里应付自如。
可季雨浓,同样肩负着把情报传递出去的任务。
这就是一个烟.雾弹,用来迷惑观众的。
季雨浓和每一个人男人都低语,搭在男人们的肩膀上,凑到男人们的耳边,和他们调情。
就在这些调情的男人里,季雨浓也把情报成功的传递了出去。
不看到大结局,季雨浓和楚澜谁才是卧底,就是无法下决断。
白鹿手中的红酒杯,里边装的是酱油。
酒可以假喝,但烟必须得真抽。
楚澜是个老烟枪,香烟一刻都不能离手。
哪怕是在审讯受刑的时候,她也只提出了一个要求:“给我颗烟。”
但是山本等人,只给了楚澜一支香烟,而那场戏,还没拍。
休息的时候,白鹿特意去找了她爸虚心求教:“爸爸,教我抽烟。”
陆奕庭正叼着烟,和张一峰苟吕以及老戏骨们,在舞会场地外过烟瘾,他懒洋洋的吐了口烟圈:“就这么抽。”
白鹿:“……我真的要花光你的养老金哦?”
陆奕庭:“……教不了,不会教。”
张一峰抽了口烟,深深一吸,张开嘴:“就这样,吸进肺里。”
白鹿夹着细长的香烟,点烟的姿势娴熟的很,一看就是老烟枪。
原著里形容,楚澜点烟的样子,优雅的像只猫。
为此,她私下里苦练了两盒烟。
总算是把姿势练的驾轻就熟了。
白鹿夹着香烟,在一众老烟枪的注视下,轻轻的吸了一口。
局长:“吸,吸进去。”
山本:“咽,咽下去。”
张一峰:“进肺。”
苟吕:“就像深呼吸那样。”
陆奕庭:“悠着点。”
白鹿:“咳咳咳咳——”
她差点把自己咳死过去。
咳完,她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头晕的很,站不稳。
陆奕庭淡定的叼着烟,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帮她顺气。
白鹿扶着她爸的手臂站着缓了好半天,那晕眩的感觉才好一些,她眼泪都呛出来了:“这玩意儿呛死啦!你们为什么会喜欢!”
陆奕庭:“都说了让你悠着点,哪儿有人第一次抽烟就跟你似得,咽的那么深。”
白鹿眼泪汪汪的控诉:“他们说的!让我深呼吸!”
陆奕庭淡淡的扫了一圈教闺女抽烟的老烟枪。
张一峰理直气壮:“抽烟过肺还是不过肺,吐出来的烟颜色不一样,烟的浓度也不一样,抽烟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的电影,必须吹毛求疵!她就得真抽!”
苟吕点点头:“是啊,过肺吐出来的烟,颜色更浅,烟雾是笔直出去的。不过肺的烟,吐出来颜色更浓,烟雾也是一整团没有形状。挺明显的。”
同样把‘戏比天大’的观念扎在心里的陆奕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闺女扬了扬下巴:“再练。”
白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干干净净的肺,也要摊上这种事儿!”
就为了那两三个镜头,她干干净净的肺都要被熏黑了!
但是没办法,戏比天大。
她是演员,为了给观众呈现最好的效果,呛死也得真抽。
张一峰:“你看我干啥?原著又不是我写的,你去揪张一树的头发。”
白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