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娜娜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孩子,依偎在男人的怀中,笑的十分勉强。
那张年轻的脸庞,看起来和白鹿乔纤宜的年纪差不了许多。
还是花儿一样的年纪,是该在家里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小宝贝啊……
狄嘉尔一手一个,推着她们俩的后背,找了个角落坐下。
白鹿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转身的时候,无意中和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四目相对。
女孩子顿时慌乱的挪开了目光,低下了脑袋,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三个人坐在角落,闲聊打趣,插科打诨,可目光总是不自觉的会看向那边。
不知道刘娜娜说了什么,女孩子不安的攥紧了两只手,把脑袋压得更低了。
殊不知,她这个动作,将胸口的形状,愈发清楚的给勾勒出来。
沙发上几个男人的眼神,明显暗了,沉了。
几个男人互相交换了眼神,看向了刘娜娜,刘娜娜则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一个女孩子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
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
“我出去透透气。”白鹿站起来,觉得这里太压抑,她一秒钟都坐不下去了。
狄嘉尔也站起来:“一起去。”
乔纤宜:“透什么气,直接回家得了。我过去打声招呼,估计要花点时间,你们俩去甲板等我。”
本来是和朋友们来玩的,结果搞成这幅鬼样子,乔大小姐心里简直郁闷死了。
但面子功夫不能不做,毕竟这中间还夹着一层父辈的生意关系。
五楼原本就是游轮供乘客享乐放松的蓝调酒吧,稍稍改动一番,撤掉了大部分的桌椅,只留下卡座。
寿星正和富二代的朋友们喝酒玩游戏,乔纤宜一过去,就受到了大家的欢迎。
“宝儿刚才还说,害怕那几个不长眼的小网红惹了你不高兴,你连我们都不搭理了呢。”
“我说你跟几个臭网红较什么劲啊,掉价不掉价!你什么身份?她们什么德行?”
“你不主动过来,我们可不敢去触你乔大小姐的霉头。行,来了就行,一起玩会儿。”
“别说你过来打声招呼就要走,那可太不够意思了。今天可是宝儿过生日。你不能一直陪着你娱乐圈的朋友,把咱们这群老朋友给忘了是不是。”
“客气什么啊,乔儿,把你朋友叫过来一起玩呗。白鹿,狄嘉尔,老熟人了。”
乔纤宜骂:“臭不要脸,谁跟你老熟人,少套近乎。”
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正在等服务生把外套拿过来的两个人,吓得拔腿就往甲板跑,外套都不要了。
一到甲板,白鹿就后悔了:“我宁愿回去跟乔乔的富二代朋友们聊天。”
冷风,那叫一个吹啊。
海边的风,又狂又野,对她轻轻耳语:把你的脑袋吹拧掉!
狄嘉尔就一件薄薄的衬衣,还不如白鹿穿的厚呢,他都快被海风吹傻了:“等着,我去拿外套。”
“诶你别,万一你再被客人围起来——”
白鹿话还没说完,狄嘉尔就已经走远了。
虽然说甲板上四面透风,但刚才好歹还能躲在狄嘉尔的背后,让他帮忙挡挡风,现在狄嘉尔一走,连唯一的热源和挡板都没有了。不到两分钟,白鹿就给凛冽的寒风跪了。
等等等,等个屁!
等嘉尔哥回来,直接给她收尸吧!
白鹿抱着手臂,蜷缩着身体低着头就往船舱里走——
“啊!你干嘛!”
白鹿还没反应过来,莫名面前的就被人抓住了手腕,一路拖回到了甲板。
海风呼啸,犹如一把把手术刀,锋利刺骨。
白鹿被海风吹的睁不开眼,被人用力的一扔,跌跌撞撞的靠在了甲板的栏杆。
“你就是白鹿?老子被你害惨了!”
黑耳钉帅哥猛地俯身,两只手握着栏杆,把她困在了怀中。
白鹿背后抵着冻成冰块的栏杆,海风又吹得她头疼,憋了一晚上的火气,顿时就全被勾出来了。
“你他妈有病啊!你认错人把我当成服务生,你还有理了?谁让你滚蛋,你找谁去!在黄宝儿那里吃了憋,就来找我豪横,你可真有本事!”
黑耳钉帅哥眉头高高挑起,微微带着点混血的五官立体极了:“黄宝儿算个什么几把玩意,就她?六爷能赏脸来她的生日party,她和她老子得跪着感谢六爷。懂?”
白鹿莫名其妙:“那我怎么把你害惨了?我又不认识你!”
“成,六爷就让你死个明白。”黑耳钉掐着她的下巴,危险的逼近。
浓烈的酒气,不但让白鹿无法呼吸,还熏的她脑袋更疼了。
“因为你,老子被查了帐,要不是老子溜得快,肯定得被唐行打断手脚!现在老子东躲西藏,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全拜你所赐!”
白鹿听的云里雾里:“唐行?唐助理吗?他要查你的帐跟我——”
“小鹿!”狄嘉尔低吼一声,就冲了过来,却不敢靠近,生怕陌生男人伤害白鹿。
小鹿的半截身体都被陌生男人推到半空中了。
狄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