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丹彤微微一怔。
“替我们承担责任?谁?”
吴建澄:“当然是岳不凡啊,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担责任了。”
邱丹彤立马嗤之以鼻:“这事儿全程岳不凡都没有参与好吗?你怎么让他承担责任?”
“第一,岳不凡和江一帆压根儿不认识。”
“第二,岳不凡没在吴氏工作,也扯不上关系。”
“第三,从始至终,和江一帆联系最多的,就是老爷子一家人和咱们俩。”
“让岳不凡承担责任,你怎么想的?这怎么可能?”
吴建澄立马不乐意了:“怎么不可能了?你敢说这事儿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当初我和你向梦琦要钱的时候,岳不凡不是在那里极力反对吗?”
“要不是我们软磨硬泡,以死相逼,梦琦也不会把钱给我们。”
“你说,当时要是岳不凡坚定一点,一毛钱都不给我们,我们是不是就不用被骗了?”
邱丹彤听的一愣一愣的。
“好像是这个道理?!”
吴建澄笑了:“还有啊!咱们去老爷子家里吃饭的时候,岳不凡也非常反对江一帆到财务部上班。”
“如果他当时死不松口,江一帆肯定没办法进吴氏公司,钱也就不会被转走。”
“说来说去,无论是咱们被骗五百万,还是吴氏资产被转走,和岳不凡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你说,这个责任,是不是应该落在他的头上?”
邱丹彤精神一振,立马一拍大腿:“说的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个该死的岳不凡,当初他要是坚定一点阻止我们,我们也就不至于被骗了。”
吴建澄和邱丹彤同仇敌忾:“说白了,岳不凡就是一个上门女婿。”
“我们把女儿嫁给他,已经是他的福气了。”
“哪怕是这件事情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呢?他作为一个上门女婿,这些年吃咱们家的,用咱们家的。”
“让他承担这个责任,不都是应该的嘛?”
老两口终究还是站在了统一战线。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跑去董事长办公室找吴梦琦和岳不凡去了。
而这个时候。
吴天启一家人已经回到了吴家的祖宅。
吴正军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爸,您说老大一家人,会不会报警啊?”
“到时候这件事情要是追究下来,咱们一家恐怕还是逃避不了责任啊!”
吴天启吹胡子瞪眼,怒斥一声:“他敢?我是他老子!!”
“除非他要背叛祖宗,背叛咱们整个吴氏族人。”
“他要是真把我送进监狱去了,以后进不了祖坟不说,死了之后,老祖宗也得好好收拾他!”
吴正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说实话,吴建澄的性格他了解,肯定不会报警把老爷子送进监狱。
只不过,目前最大的威胁,是吴建澄家里的那个上门女婿岳不凡。
那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啊!
吴天启激动了一会儿,脸色又阴沉下去,显的无比沧桑:“唉……这一次咱们吴家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了。”
“就算咱们一家人不会去坐牢,公司的财务也被江一帆做空了。咱们手里的股份,屁用没有了!”
吴正军一家人也是沉默下来。
大家纷纷看向吴眉。
从事发到现在,吴眉也没表个态,脸色一直非常不好看。
吴天启也不好责怪她。
毕竟她也是为了吴家好,而且还为江一帆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谁又能想到,江一帆竟然是一个骗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