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琳琳的病好了,终于在床上酣睡过去。
胡夫人用毛巾给胡琳琳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胡青山则是把岳不凡带到一旁,双手递上一张卡,整个人呈九十度弯腰道:
“先生,大恩不言谢,您救了我女儿,是我胡家的大恩人。这是一点小心意,还请你务必收下。”
岳不凡犹豫了三秒钟,还是把卡收了下来。
现在他正缺钱,而且胡青山态度诚恳,和之前用钱侮辱人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态度。
所以岳不凡有理由收下!
虽然不知道这卡里有多少钱,但想必胡家这么大的家业,应该不会吝啬。
“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胡家永生难忘,以后如果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我胡家为先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胡青山也看开了,
从岳不凡三针救下他女儿,胡青山就敢判断,眼前这个小神医,绝非一般人。
如果有可能的话,要尽力讨好成为朋友,千万不可敌对。
岳不凡点点头,看了胡青山一眼。
胡家在江南大部分产业靠建材起家,岳不凡又不开建筑公司,以后麻烦他的地方肯定很少。
不过这份情,岳不凡还是收下了。
胡青山抬头看着岳不凡,试探性问道:“先生,还有一件事情,想询问一下先生,望先生不要介意。”
“你讲。”
“敢问先生这几天有没有在你家周围见到一串手链?”胡青山问。
岳不凡略作思索,摇摇头。
“没见过,怎么了?”
胡青山装作轻松模样:“没什么,就是小女的一串手链丢了,那手链还算有些价值,便想问问先生有没有看见过。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岳不凡摆摆手,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胡琳琳的病也被治好了,胡青山一家人不多逗留,告别之后便启程回了胡家。
有了钱,岳不凡第一时间当然想要给母亲和妹妹改善生活。
岳不凡回房和母亲聊了会儿天,本来想问问母亲想搬到哪里去住?毕竟住在老城区也不是办法。
没想到母亲却说:“不凡,妈知道你有这个心就够了,你有钱别乱花,自己留着吧!你和梦琦小两口以后要是生孩子,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岳不凡摇头道:“妈,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亲妈,婉瑜是我亲妹妹。花在你们身上的钱,能叫乱花吗?”
母亲笑了笑,满脸慈祥的看着岳不凡。
儿子长大了,知道为妈妈和妹妹花钱了。
做母亲的很欣慰,但还是不忍心把儿子的钱肆意挥霍。
岳不凡知道母亲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强求。
本来想在市区给母亲买套房子养老,仔细考虑了一下,老人家都有恋旧情节,于是便把之前母亲治病的时候,卖出去的那套老房子给买了回来。
虽然也是在老城区,但毕竟住了几十年,有感情。
当初卖的时候只卖了五万块,岳不凡添了两万又给买回来了。然后给安了空调,洗衣机和冰箱。
房子旧了点,但基础设施很齐全。
当天岳不凡就把东西全部搬回了老房子,等岳婉瑜放学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岳不凡在搬东西,惊讶的问:“哥,你搬东西干嘛啊?”
岳不凡笑笑说:“哥把咱们的老房子买回来了,快帮忙把最后一点东西搬过去,搬了之后哥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
岳婉瑜眼睛一亮,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帮岳不凡搬东西。
岳不凡为什么买回老房子?哪儿来的钱买回老房子?岳婉瑜都没有多问。
岳婉瑜知道,哥变了,不一样了。
以后他也能为自己和妈妈,撑起一片天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