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磁性的话音,不容置喙地钻进耳朵里。
盘算被男人拆穿的顾长欢,眼看着在谪仙男人的号令之下,锦绣园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
莫说人溜不出去,就算苍蝇都飞不出去!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地冲着周身透着霸道气息的谪仙男人,怒吼出声。
“夜无极,你凭什么关着我?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话音落下,顾长欢强行挣脱男人握住她手腕的手掌,不管不顾地走出房间。
见状,夜无极眸色微沉,快步追上气鼓鼓离开的女子。
随即,颀长的手臂一把揽过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身,沉声开口。
“就凭本王是王妃的夫君,是王妃头顶的天,本王想关王妃多久就多久!”
这女人性子倔强,宁折不弯,又极其护短。
平时就连身边的小丫头被欺负,她都会冲出去跟人家拼命。
如今面对至亲陷入险境,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可她越是冲动,本王就越不能纵着她胡来。
以免女人被有心人利用,伤及自身,又累积他人。
对于夜无极心中顾虑一无所知的顾长欢,只当男人是怕她给王府惹麻烦,所以才不讲道理地故意关住她!
几乎是同时,顾长欢两瓣水润的粉唇,不由巴巴地一开一合,怒骂出声。
“夜无极,你算本姑娘哪门子的夫君?”
“我们不过就是合作……唔唔唔!”
突然,女子如泼妇般骂街的话音,戛然而止!
当着众侍卫和下人的面,夜无极用薄唇牢牢地堵住了在气头上、口无遮拦的绝色女子的粉唇。
乍得被狗男人强吻,顾长欢浑身的肌肉,全部都僵硬了!
清丽的杏眸瞪得贼大,目光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谪仙男人。
条件反射间,顾长欢两排洁白的贝齿,一口咬住了男子覆在她唇瓣上的柔软薄唇。
“嘶——”
血腥味在唇齿在蔓延开来!
乍得被女子狠狠咬了一口,夜无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属狗的吗?
远山般的浓眉,微微一拧,他下意识地将压在女子唇瓣上的薄唇撤离。
此时,唇瓣上覆盖的霸道力道,徒然消失。
顾长欢就如同搁浅在岸上的鱼儿似得,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起来。
“夜无极,你混蛋,你敢轻薄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王妃是本王的娘子,自家娘子,随便轻薄,有问题吗?”
夜无极冷峻的谪仙面庞上,神色沉静。
被女子咬破皮还流着血的薄唇,冷不丁地开启,打断了女子的怒吼声。
话音落下,一道低沉的内力传音声,悠悠在女子耳边响起。
“王妃莫不是忘了,当初你可是理直气壮地跟本王说过,‘自家相公,随便轻薄,有什么打紧’的话。”
“无论现在本王对王妃做什么,大家都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闻言,顾长欢杏眸中透着的恼火光芒,微微一滞!
这狗男人居然拿同样的话噎她,不要脸!!
就在这时,顾长欢只觉得脚下,突然一空!
紧跟着,身体被男人的坚实臂膀,打横抱起!
“夜无极,你有本事就关我一辈子!”
“不然,等我出去之后,我立马就给自己重新找个如意俏郎君!”
“是和离还是休妻,随你丫的便,反正,老娘不跟你过了!”
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在男人怀里一动都动弹不了的顾长欢,这时,豁出去地可劲嚎了一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