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头子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沉甸甸物件,肃声道:“行吧,娘出事了,女儿来探监也在情理之中,这个忙我帮了。”
“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秦红菱蓄满眼泪的眼睛里,一抹戾辣的精光一闪而逝,连连跟小衙差道谢。
见状,衙差头子很有满足感地转身,直接招呼手底下的人,去太尉府送信。
……
太尉府。
甄红院。
顾玉蓉病恹恹地倚靠在软塌上,眼睛因为母亲突然下狱而哭得红肿。
短短一日的光景,她从天之骄女沦为了全上京城的笑柄!
就连最疼爱她的母亲都被顾长欢这个贱人陷害,抓进大牢关了起来。
越想越不甘心的顾玉蓉,发了狠地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几。
“砰”的一声巨响,传出屋子,正好落在匆匆赶回来打探消息的陈嬷嬷耳中。
陈嬷嬷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佯装惶恐地扑跪着进屋。
“三小姐,老奴办事不利,请你代替夫人治老奴的罪吧!”
听到熟悉的奴才喊话声,顾玉蓉心烦意乱地狠狠瞪了跪着进来的陈嬷嬷一眼,不客气道:“你儿子周三人呢?”
“回三小姐的话,老奴回家抓不孝子过来跟夫人和您认错。”
“结果一回家,家里就跟遭了贼一样乱七八糟,儿子也失踪了……”
陈嬷嬷添油加醋地胡编乱造一通,话里有意无意地透露,儿子周三失踪跟九王妃脱不了干系!
果然,顾玉蓉就听进去了。
她猛地坐正身子,厉声质问:“陈嬷嬷,你的意思是我娘这次遭难,都是顾长欢那个小贱人从中作梗?”
“三小姐,老奴刚从外面回来,现在街上的百姓都已经传开了,说是九王妃拿着一份供词去告状,京兆府才派人来抓夫人的。”
闻言,顾玉蓉抓起身边的软枕,狠狠地砸在了陈嬷嬷的身上。
“狗奴才,要不是你儿子给出的供词,顾长欢怎么可能抓到我娘的把柄!”
怒骂声落下,顾玉蓉直接冲着外头喊话:“来人,将陈嬷嬷这个背主的狗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三小姐饶命,老奴死不足惜,但是眼下最紧要的,是把夫人救出来!”
“等夫人脱离牢笼,三小姐再杀老奴也不迟!”
陈嬷嬷额头冷汗连连,急切地开口。
“你有什么办法救我娘脱离困境?”顾玉蓉抬手挥退冲进来的下人,厉声追问。
“三小姐,为今之计,如果能进大牢跟夫人见上一面,相信夫人一定会想到办法。”
听到这话,顾玉蓉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随手抓起身边的物件,劈头盖脸地朝着陈嬷嬷砸了过去。
“你这狗奴才说的全是废话,本小姐要是能进的去大牢,还需要你一个戴罪的狗奴才想办法?”
顾玉蓉尖锐着嗓门,激动地大呼小叫。
陈嬷嬷顶着被砸伤而鲜血直流的额头,眼底闪过一抹算计,诚惶诚恐地接话。
“三小姐,老奴刚才入府的时候,正巧碰到京兆府大牢的衙差……”
陈嬷嬷抓住时机,巴拉巴拉地将衙差送信过来,让三小姐进牢探望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出来。
听着听着,顾玉蓉眉头蹙紧,不耐烦地厉吼出声:“娘让我进大牢探望,可问题是,我得进的去啊!”
“三小姐,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陈嬷嬷适时地插了一嘴。
“陈嬷嬷,你是不是想到进大牢的办法了?”
顾玉蓉眼底闪过一抹亮光,急切地开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