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顾苏落自是不会理会。
皇后态度对她热络,她其实是不习惯的,但皇后到底没对她做过什么,伸手也不打笑脸人,何况又是萧毓淑的生母,顾苏落便笑脸迎着。
正当两人聊得尽兴时,赏秋姑姑匆匆忙忙来报,说萧毓淑在宫里,把本就负了伤的孤千秋胖打了一顿。
直接把孤千秋的两根肋骨给打断了。
顾苏落听到这话的时候,差点没一口茶笑喷!
至此,皇后也没来得及好好道别,急匆匆就回了宫。
孤千秋罪不可赦,可到底是东昭的太子,就是死也不能死在大宁啊!
现在这情况,大宁可是要用孤千秋向东昭讨个说法的,若是死了,就是东昭来大宁讨说法了。
想到这个,顾苏落也是庆幸当时没有冲动,孤千秋一死,后面牵扯的事情,可就不是光一个武宣王府能控制的。
昨日,太初帝命宗人府查清与萧铭祁一同谋逆的官员,今日下午御林军便直接关押了好好几个官员。
离白把官员的名单交到顾苏落手中时,顾苏落拧了眉,她对这名单中的官员都没什么印象,甚至有些是官品很低的。
但这些官员所处的位置,又刚刚好能给萧铭祁提供帮助。
她直觉,这些都是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小作用有,但却无法掌握大局势,萧铭祁到底是留了后手。
顾苏落把名单拿去给萧铭玉看,萧铭玉只瞄了一眼目光便移开了,抬眸:“落儿在意?”
“总要知道事情的发展不是?”
黄昏日暮,顾苏落刚说完,夏竹就端来洗漱的热水,因为萧铭玉有伤在身不能沐浴,所以顾苏落要在睡前给他擦干净身子。
顾苏落上前给他脱了衣裳,说道:“今日我娘说,父皇让我爹继续在城外埋兵,只怕这事没那么容易落幕,我担心的是萧铭祁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会来个鱼死网破。”
“且看父皇怎么处置萧铭祁。”萧铭玉看得很开,现在做再多假设都没用。
顾苏落自然知道,拧了毛巾,给萧铭玉细细擦拭着身子。
平日都是萧铭玉伺候顾苏落,如今被顾苏落伺候,萧铭玉总有些不自在,待要给他擦拭腰腹时,萧铭玉下意识的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上面。
顾苏落怔,伸手要把被子掀开,萧铭玉却先一步按死。
“……”顾苏落好笑:“又不是没看过。”
萧铭玉咽了咽干涩的咽喉,抿着唇固执的没有说话。
本来顾苏落没有那心思,来去这会儿他还伤着,被他这么一闹,反倒没了继续给他擦拭的意思,两腿一跨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顿时,萧铭玉吞咽的动作就更明显了。
“起来了?”顾苏落笑问了声。
萧铭玉心脏微紧,闻着她身上的女子香,全身气血似乎在这一瞬都涌上了脑门,他大手试探性的探过她的细腰,像是想要征求同意般小心翼翼。
顾苏落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微一垂眸,鼻尖便上了他的鼻尖,娇笑的吐了一句:“小心些便好了。”
香软在怀,此话一出,萧铭玉似再忍不住般紧了她的腰,将两人身子贴合。
翌日,清早。
顾苏落睁眼时,便见自己已经换了身干净的亵衣,微一偏头,身旁的萧铭玉似是累极,趴睡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饶是已经熟睡,大手却还握着她的小手,顾苏落动了动,想要起身,萧铭玉闭着的眼眸立马就拧了眉,却没有睁开,而是把她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顾苏落好笑,刚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疼,“唔”的一声轻吟,萧铭玉就睁了眼,抬眸:“落儿?”
“不是让你小心一些。”
“……”这岂能是他能控制,忙起身:“可是身子不适。”
顾苏落撑着起了身:“也不算,就是有些累乏。”
话刚说完,她顿时一个激灵。
萧铭玉紧张:“哪里疼了?”
“来月事了。”
“……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顾苏落好笑。
萧铭玉无言,感觉距离上一次才没多久。
联想之际,顾苏落已经下了床,瞧着白色亵衣下的那抹红,萧铭玉跟着站了起来:“我帮你。”
顾苏落回首就把他推开:“别闹,坐床上,不许偷看。”
“……”
这样的事几乎每月都要发生一次,给萧铭玉的感觉就是顾苏落不是在来月事就是在来月事的路上。
而且顾苏落不让帮忙,他很好奇女子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但没办法,顾苏落不让他帮忙,也不许他靠近。
寝室旁有一耳房,顾苏落拿了月事带就往耳房里走,耳房只设了珠帘,萧铭玉小心翼翼的回眸,微一倾身,就能透过纱帐隐约看到耳房里的动静。
“萧铭玉!”似看出萧铭玉想偷看,顾苏落立马斥了声。
萧铭玉立即摆正姿势,心里却挠得痒痒。
这到底是件私密事,顾苏落可没那么大喇喇让他帮忙的想法,重要的是,绑月事带的动作,当真不怎么好看。
说来也是好笑,好几次都是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