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幕。
台下的尤浑神色一变。
本身苏妲己被帝辛送给林天,就已经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帝辛又坐上了王座,脸上也尽显威严之色,颇有一种想要大发雷霆的意思。
一时间,尤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替费仲求情了。
可转念一想。
若是现在再不求情,再过几个时辰,费仲小命不保!
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啊。
想到这里,尤浑心中盘算了一下得失,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咬牙,连忙上前,跪在帝辛面前,恭敬道。
陛下,臣有事启奏。
这一次寻找美人,臣和费仲大人也算是良苦用心,费大人虽然有些时候做事不经考虑,但他对陛下是衷心的呀。
费仲大人也陪伴您几十年了,几十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也许费仲大人只是一时脑热,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陛下将他关入监狱也算是小有惩戒了,不如念在亲戚一场,把费仲大人放出来吧。
您
尤浑胆战心惊的说着,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帝辛接下来的言语吓懵了。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给奸臣费仲求情?
帝辛一双虎目盯着他,脸色冷到了极点。
一听帝辛的话,尤浑直接愣住了。
自身难保?
什么意思?
他没惹帝辛啊。
心中这么想着,眼神的余光却是瞥见帝辛眼中的杀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惶恐的冲着帝辛磕头道。
陛下,臣可是忠心耿耿啊。
臣从来没有做过伤害陛下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对不起陛下啊。
您可莫要信他人谗言,冤枉了忠臣呐!
望着尤浑瑟瑟发抖,求饶的样子,帝辛面不改色,没有说话,顺手将桌子上准备好的竹简扔到了他的面前。
忠臣?
你还有脸说。
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事!
尤浑见到黄色的竹简重重的摔到自己面前,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捡起竹简,摊开看了看。
三月初六,给王家强行安了罪名,滥用总管职权,使王家入狱百人。
三月初八,鄞州陈家未曾给你行贿,便记恨其族长,强行将其女儿带走
二月十七,
竹简上,有具体日期,具体时间。
他做了什么,犯了什么罪,写的明明白白。
看到竹简上写得一连串的罪名,尤浑脸色当即苍白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帝辛。
因为上面的事情,他全都做过!
原本以为帝辛不会管,也不会知道,可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们做了什么,帝辛都一清二楚!
你可还有什么遗言?!
帝辛冷冷的看着尤浑,漠然道。
听到帝辛的话,尤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帝辛,当看见帝辛面容之上的杀意,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完了!
帝辛来真的!
真的要杀他!
心中闪过这些念头,尤浑心中顿时充满绝望。
帝辛为何会突然发难。
早晨来的时候,没看出来帝辛有这个意思啊。
嗯?
等等!?
帝辛登基七年,他可从未听说帝辛早朝之前批折子的事情。
今日,却这么早的出现在正殿中。
难不成,帝辛早就料到自己会来找他?
顶多就因为苏妲己的事情,耽搁了一点时间而已。
想到这里。
尤浑瞳孔一缩,脸色变的惨白起来。
原来,从一开始,帝辛就想要杀他了。
陛下饶命!臣以后不敢了,您饶了臣吧,以后臣绝对
到了此时,尤浑的求饶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帝辛漠然的看了他一眼,道。
来人,把尤浑押入地下十八层地牢,今日午时,与奸臣费仲一同问斩!
咚!
听到帝辛冰冷的话语,尤浑只觉得被万千道闪电劈中了脑袋一般,整个人一个踉跄,软倒在了地上。
因为恐惧,所以身体不断的发抖。
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原是替费仲求情,却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哒哒哒!
士兵踩着地面,发出阵阵响声,宛如地狱的锁链一般,撞击着尤浑的心神。
啪!
如费仲那一幕再现一般,尤浑被士兵直接拖出了正殿。
望着尤浑凄惨的样子,帝辛脸色如常,眸光中,充满了漠然之色。
林天说的对。
像费仲、尤浑这等贪赃枉法、目无法治之辈,死不足惜!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