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合作伙伴了,都轻松一点,你们现在这个眼前会让我怀疑自己的性别的。”
周铭上来先跟大家开了一个玩笑,活跃了一下气氛,然后才进入正题说:“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想知道我到底策划了一个什么方案,不过在我介绍以前,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想法,如果是你们,会打算怎么做?”
周铭这么问,一来是抛砖引玉,二来则是掌控谈话的节奏。
杨斯顿和郎克他们对视了一眼,最后郎克站出来,将他说过的,利用期货市场做文章的想法给周铭复述了一遍。
听完郎克的方案,亨特和威斯丁有些恍然大悟,他们似乎找到了昨天他们主动找自己合作的答案,也是周铭敢这么拿大的答案。
周铭听了也连连点头:“利用现在购买华货就是叛徒的形势激发购买潮,在期货市场里投入杠杆撬动几十倍于自己的资金盘,最后可以通过和dc等品牌商合作,强行拉高售价,抬高期盘总价,最后卖出收尾,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方案,但他仍然太麻烦了。”
原本听周铭的前半句,杨斯顿和郎克他们都觉得周铭是不是没想法,故意在套他们的话,直到听周铭最后那句。
“这还麻烦?这是在期货市场上最精细的操作!”郎克下意识为自己辩解。
“所以我才说他太麻烦了,你说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自己动手呢?”周铭说。
周铭这话说的所有人一脑门问号,他们完全不明白周铭这时喝醉了吗?要不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什么叫自己动手太麻烦,难道自己不动手,还能等着别人把钱送到手上来吗?
周铭笑呵呵的看着所有人:“我知道你们都在猜什么,我想说你们猜对了,我就是希望我们什么都不做,等着别人把钱送到我们手上。”
蛤?
现场哗然一片,大家都震惊看着周铭,甚至一些急性子的都站了起来。
“周铭先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别人凭什么送钱给我们?你是当其他人是白痴,还是拿我们当白痴呢?”
他的语气很重,话说的很不客气。
其实不光是他一个人,包括杨斯顿和郎克在内的其他人,他们看向周铭的眼神也都透露着不满,认为周铭这根本是在忽悠和敷衍他们,中间一些人都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违约不投资的问题了。
周铭倒是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才抛出一句:“大家不妨想想,我们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昨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我甩手离开的时候,大家都应该很生气,甚至发誓不投资了对吗?可是最终我们还是坐在了这里。”
啪!
有人非常不爽的拍着桌子站起来:“你他吗这是在讥讽我们吗?不要以为我们签了合约你就觉得我们怕你了,我告诉你我们随时可以毁约,你拿我们没有办法!”
“没有人会真正重要,我们只是看在亨特和威斯丁的面子上,你在我们这里没有面子!”
“他吗的狗屎,跟你合作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
这些人你一言他一语的叫骂着,但周铭却并不争辩,只是静静看着,仿佛这一切和自己无关。
当然总有诸如杨斯顿和郎克这样的人并没有加入这种无端的谩骂,他们皱着眉头思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周铭先生的意思是说,会有人给我们送钱?”郎克突然问道。
周铭哈哈笑着回答:“没错,就是郎克先生你说的这样,会有人给我们送钱!”
???
听着周铭和郎克的对话,其他人仿佛变身成了总有那么多问号的小朋友,茫然的左看看周铭右看看郎克,完全不明白这俩谜语人究竟打的什么哑谜。
“是基金会呀!”周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