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我们迟到了?恕我直言这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笑话,就像是过了期的三明治一样,充满了恶臭!”
“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就算让新加坡总统等我们都是很正常的,现在只不过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华人,你居然敢说我们迟到?”
“胡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我们都必须要听你的命令不可?”
面对这些一句接一句的质问,胡安只是冷笑应对,而梅塞德则帮他解释:“看来你们都并没怎么关注这个周铭了对吗?他并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然而梅塞德这番话不仅没帮胡安解了围,反而让这些人一个个更来劲了。
“什么他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还能怎么不简单了?梅塞德看来你也是跟着胡安的时间太长,也变成一个神经病了吗?”
“我们都是大家族的继承人,每天要处理多少个大企业的文件,要关心我们的城堡花了几千万去修缮,还要顾及是不是对某个企业该限制资金敲打一下了,甚至还要关注国际油价的变化,现在还要面对来自摩根家族的威胁,哪有时间关注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华人,你是白痴吗?”
艾尔坎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虽然其他人对他这种装b的表现很不满意,但还是给了他面子。
“胡安,有些玩笑请适可而止,我不知道那个华人究竟施了什么魔法让你对他那么信任,但是请你明白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处境,我们的对手可是那个变态的伯亚,资本世界大战开战在即,我们在东南亚的布局还没有完成,我们也摸不透对手的动作意图,在这个时候你居然要我们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华人,你自己不觉得这很可笑吗?”艾尔坎说。
胡安无奈的摇摇头:“这的确很可笑,不过艾尔坎你也看过了那么多的戏剧,你难道没有注意过所有的装b打脸无一不来自于傲慢和固执己见吗?”
“你想说明什么?我们对待一位无关紧要的人,也需要给他一点面子吗?”艾尔坎戏谑的问。
“我不想和你争执这种无聊的问题,我只想告诉你,对于你们还没有摸透的对手的意图,你看不起的那位华人,他早在几个月以前就给出了答案,就在泰国。”胡安说。
梅塞德点头表示他也听过类似的论断。
对于这个答案,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了。
而艾尔坎则冷笑一声:“简直可笑,胡安梅塞德你们两个也不是不了解东南亚这边的情况,大量的财富都主要集中在新加坡印尼和大马这一块,相比之下泰国无论是资本化开放程度,还是财富累积情况,都不如这边。”
“而且最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管是之前的新亚银行事件,还是针对新加坡资本市场,这无一不表明了对手的意图,我不敢想象你居然还会相信那种无稽之谈。”艾尔坎说。
“艾尔坎我的朋友,在质疑别人的判断前请先证明自己的能力,据我所知你投资集团刚刚才在艾特保险公司的投资上被伯亚坑了一次对吗?”胡安说。
“这能说明什么?伯亚是摩根家族新一代的变态,我想这里不仅是我,恐怕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会吃亏。”艾尔坎不以为意道,但是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
胡安很认真的说:“我这么说是因为就在几天前,那位摩根家族的新一代变态伯亚,他才输给了你们瞧不上的华人周铭,灰溜溜的逃回了哈特福德。”
一语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这不可能,伯亚怎么可能会输?我们都在他手上吃过很亏的,他在资本操作上简直是魔鬼,他怎么可能会输还灰溜溜的逃回哈特福德,这肯定是假的!但是的确伯亚在几天前急急忙忙赶回了美国的……”
胡安双手枕在脑后玩味道:“怎么样?现在你们还觉得那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吗?所以都还是老实一点,乖乖听我安排就是了!”
面对胡安这番话,要在几分钟前,他们一定会不屑的喷回去,但是现在他们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得一个个低下了头如同斗败的公鸡,毕竟伯亚一直都是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现在有人居然能干掉他,他们还能说什么呢?老老实实听安排就是了!
就算是这里面一直做主导的艾尔坎,他张嘴张了几次,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让胡安洋洋得意,哎呀这种啪啪打脸的感觉真爽,周铭就是周铭,什么都不要想跟着他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