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地方,我的弟弟在那已经两年了,他一定会做好这件事的,而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
贝莱登伸手抓过来身后帮他按摩的女孩,一边使劲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揉弄着,一边对赖星城说:“耐心我有,但耐心是有限的,而且既然那个周铭消失了,我们也可以开始我们的计划了。”
“现在就开始吗?可是中央内部现在还并没有达成一个统一共识,我……”
赖星城想解释什么,但贝莱登就很不客气的直接打断他道:“那不是我要考虑的,赖,想合作就必须要有付出,如果消息没有统一那么就请尽快促成,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提前去做的。”
贝莱登说着掀开了身前女孩的裙子,然后狠狠一挺身,发出舒爽的呻吟:“赖,我可不是一个喜欢压抑着自己的人。”
……
周铭在琼海突然消失牵动着的可不仅仅只是陈立高和赖星强赖星城这一串人的心,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被传到了滨海。
在外滩二号的黄家公馆里,那位和射雕女主同音的黄家少爷黄荣快步来到公馆书房。
黄家掌门人黄仁平就躺在书房的躺椅上闭目养神,黄荣见父亲现在这个状态,正纠结要不要叫醒父亲,就听黄仁平先说话了。
“是琼海那边有消息了吗?”黄仁平问。
黄荣马上点头:“是的父亲,刚刚收到的消息,昨天赖星城的弟弟指使人在新海大厦原本是要埋伏周铭的,但最终却误伤了自己。经过这次事情赖星强在琼州发动了他所有的关系在找周铭,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哦我知道了。”黄仁平只是简单这么回答道,原本睁开的眼睛也又闭上了。
黄荣犹豫了下又说:“父亲,我觉得您之前对周铭的评价有些过高了,或许他凑巧建立起了一个乡镇工业园,并且首先发现了春晚的商业价值,但是这始终不能弥补他的先天缺陷,他的根基太薄弱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哪怕只是一个赖星强,就可以像赶老鼠一样赶着他到处躲藏。”
黄荣见黄仁平并没有任何表示,他又接着说道:“父亲,尽管我也并不认为赖星城他们这样的走私生意会长久,但至少他们现在还掌握了很大的话语权,从央企到地方,不管是中央官员还是地方官,他们都打点的非常到位。尤其现在他们在琼海每天都能有上百万进账,这个赚钱速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或者说从他们在沧海起家开始,他们的赚钱和发展速度就非常恐怖。”
黄荣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最后才说道:“所以我觉得父亲您上一次赶走赖星城的人太草率了,周铭这个投资目标不是不好,但是投资潜力并不大。”
黄仁平慢慢睁开眼,重重了叹了口气然后问:“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重新修复和星城集团的关系,尤其我刚刚得到消息,琼海接下来还会有一波更大的房地产涨势,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也从中分一杯羹,最多等到这个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再把他们一脚踢开就是了,难道他一个走私犯还敢多说什么吗?”黄荣兴冲冲的回答,他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手舞足蹈了起来。
黄仁平却摇摇头:“你真的觉得琼海的房地产市场大有可为吗?”
黄荣笑了笑:“父亲我知道您想告诉我那边在投机,所有人都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那些房地产项目就像一个绣球,每过一个人的手里就会涨一次价格,直到砸在最后一个人手里。”
说到这里黄荣突然话锋一转:“但是父亲,我们可不是下场玩游戏的人了,我们是那个敲鼓的决策者,我们知道鼓声什么时候会停,所以我们是稳赚不赔的!”
黄仁平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呀!”
黄荣一脸茫然的看着黄仁平,显然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们黄家手握鼓槌的时代就快要过去了,或者说至少在琼海,我们并没办法握着鼓槌,而真正的鼓槌,却是握在周铭和赖星城他们的手里。”黄仁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