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意外,现在就回到他应该回到的轨道上了。”
杨树青指向奥波德:“你们看奥波德殿下的表情多么自信,显然他也能算明白对方所承受的资金压力,更明白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牢固的团体,还有同样重要的一点是他很清楚对方买去这些铁矿石根本没用,所以你们看他甚至都主动向阿方索他们打招呼了,这就是自信的体现!”
“你们再看阿方索那边,虽然那阿方索表面上无动于衷,但实际上我相信他心里肯定在烧火跳脚了。”杨树青说,“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后悔这么做了。”
科恩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突然问道:“那么你对阿方索身旁那名华夏人有什么看法?听说他才是阿方索那边基金联盟的核心。”
杨树青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道:“我想这只是一个非常无聊的笑话,但是你既然这么问了,那么我可以告诉你,那绝对只是一个谎言,一个华夏人根本不可能成为什么任何基金联盟的核心。你知道,在欧洲这边最著名的华夏裔投资人应该是我,至于周铭,抱歉那应该是一个可以被扫进垃圾堆的名字。”
“从他坐的位置,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他的身份,只是一个为阿方索先生端茶送水的仆人,很多华夏人都在做这样的工作。”
杨树青接着说:“记者先生,我知道你们并没有去过华夏吧,那里是一个非常落后的国度,那里的人吃不起鸡蛋,没有见过汉堡,那里没有商业,人们还在进行着以物易物的交易模式。”
“我想这一切是你们这些生活在文明世界里永远无法理解的。”杨树青说,“所以我很小就发誓要离开那里,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有幸来到欧洲,当我走下飞机,我才见到有钞票这样的东西,我也才知道钱原来是可以存在银行里的,这些在文明世界最普通的东西在华夏就是不存在的。”
“我来到这里就是来到了天堂,我也才明白居然还有股票债券和期货这些东西,那都是华夏都没有的!”
杨树青随后强调:“所以记者先生,一个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字,一个大多数人超过十以上的算法都无法理解,都需要靠巫术才猜的国家,你们觉得他们会懂什么金融投资吗?拜托那不要太可笑好吗?”
“当然我承认或许有些华夏人很幸运得到了文明世界的认可,自己也拼命的学习,但那也至少需要三十年以上的学习加上一些运气才有可能的,比如我自己。但他看样子最多只有二十多岁吧,恕我直言他能分清期货和股票就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杨树青说:“请恕我直言,我的卢森堡是全世界最会投资的国家,而那个华夏人,说他是什么联盟成员都是一种对阿方索先生的侮辱,他连做脚底泥都不配!我也相信等拍卖继续下去,卢森堡一定会赢的!”
随着杨树青说完,前面突然发生了变故,就见刚才还自信满满的奥波德突然站起来冲着台上大喊道:“我要中止拍卖,我申请中止拍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树青当场就懵逼了:什么情况?奥波德殿下又发疯了吗?
没等杨树青有任何反应,就见奥波德冲向另一边,但他却没找阿方索而是找了那个叫周铭的华夏人,并且对他说:“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阿方索你们不要以为有周铭帮你们,你们就能把我们玩弄鼓掌之间了,那是不可能的!”
这番话让杨树青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瞬间崩塌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上帝你在玩我吗?我吹了一路的卢森堡拍卖,结果奥波德就要中止拍卖;我贬了华夏,说那个周铭只是个仆人垃圾,结果你就告诉我他真的是阿方索的基金联盟的核心吗?并且他还赢了这次的拍卖会吗?这个世界是要疯了吗?
科恩的同事很鄙夷的看着杨树青:“这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或许他的观念和智商,存在巨大的缺陷。”
科恩则更加直接:“你觉得他像不像是一条叫的特别凶的可怜癞皮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