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机会。”约克说。
“所以这就只能算是卢森堡家族他们倒霉了,哈哈!”林肯更开心了。
……
在伦敦金属交易所大门外,周铭就站在那里,抬头紧盯着铁矿期货不断下滑的数字,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突然阿方索跑出交易所来到周铭面前,甚至来不及喘匀气就告诉周铭说:“我已经问过了,交易所内的包厢早在半个小时以前就没有了!”
“这是在意料之中的,想来很多人都在关注卢森堡家族的情况,在他们看到约克几乎是打脸的进场,但奥斯兰那边却又没及时作出有效的反制手段,甚至连找约克商谈都没有,所以他们认定卢森堡是很好欺负的了,既然如此,他们必然要来分一杯羹了。”周铭说。
阿方索抬头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上帝,这才不过半个小时,铁矿期货的价格就暴跌了百分之一,这也太可怕了!要知道期货市场是无限制的,这要是暴跌一天下去,该有多恐怖。”
周铭也紧绷着连说:“看来有很多大投资人甚至是一些豪门家族都参与了进来,否则不可能会这么激烈。”
“周铭先生,现在铁矿期货的局面已经演变成了这样,还仍然会是个陷阱吗?恐怕面对那些投资者,就算是卢森堡家族也没什么办法了,他们也更腾不出手来去报复约克他们了。”阿方索很茫然说道,对他来说,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超出了预计,卢森堡那边怎么看都有点一败涂地的架势。
“越是这样才越危险。”周铭说。
阿方索想说什么,突然头顶一声惊雷响起,随后一滴雨水落到了他头上,惹得阿方索很不爽的骂娘:“这该死的天气怎么这么反常?好不容易才晴了一会的天气怎么又要下雨了呢?”
一边咒骂着,阿方索一边带着周铭离开了大门口跑去停车场,当他们才坐进车里,外面的大雨才终于降落下来。
与此同时在交易所内,有一间包厢一直都很安静,如果不是确定还有人坐在这里,旁边的服务员真的要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那个……先生,现在铁矿期货这么火热,几乎全场都在操作,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变动就超过了一个百分点,难道您就不动心吗?”那服务员问道,本身作为包厢的服务人员,他们就有为顾客解释的义务,更别说他们还可以分到一些操作佣金了,所以一般包厢的服务人员都会给顾客做一些分析。
面对服务员的引导,坐着的那人说:“并不用着急,这次的事情就是我带起来的,我等着他们再继续进场,我等着更多的人进场才好。”
那服务员有点蒙圈,毕竟她在这里工作好几年了,还从来没见到这样的旅客,一般其他人都是想抢在别人前面投资进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收益;抢占先机通常也是在股市和期货市场里最普通的情况,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恰好相反了呢?
服务员搞不明白,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她眼前的是一位大人物,那是卢森堡大公奥斯兰。
奥斯兰和奥波德就是这么一言不发的坐在这里,眼睛紧盯着交易所里的大屏幕,奥波德在他身旁,只一个小时就坐不住了,但奥斯兰却一连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到了临近中午的时间,奥斯兰转头说:“米霍克先生,现在可以请你开始做事了。”
米霍克听着奥斯兰的命令,他没有任何表示的默默离开了,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做法,就是奥波德吹响了反击的号角。
而米霍克的离开,奥斯兰也扬起了嘴角,嘴里说道:“都快点再进场吧,让我来教你们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