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我身为奥地利勋爵,不能就这么站着。”伊法曼懒得去理解他们的弦外之音,直接问他。
“我的兄弟,站着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你看我不也一直站在这里吗?如果你要觉得你站的位置不好,那么你也可以站到我这里来,而我随便站在哪里都可以,你看怎么样?”安德烈说。
对伊法曼来说,既然安德烈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也不好再去计较什么了:“其实我当然不是要针对你什么,只是有些混蛋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让人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愤怒了。”
“伊法曼我的兄弟,请你记住,冲动永远是最愚蠢的行为,这也代表了对方的野蛮和无计可施,否则我们为什么要始终保持优雅呢?”
安德烈想了想又说:“我曾在我的教父那里听过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恶魔是被上帝遗弃的孩子,所以他会仇恨世上的一切,他会通过一切恶劣的事情去诱导人们心中的暴戾愤怒和憎恨,如果你失去了贵族的优雅,那么你就将沉沦堕落,和那些肮脏恶心的盗贼乞丐无异。”
说到这里,安德烈低头问伊法曼:“我的兄弟,刚才你要是报复了,今天的会议就将成为一场拳击比赛,我们不仅今天什么事情都说不成了,甚至会议也将推迟进行,这似乎和我们事先的决定相违背呀!”
伊法曼这才恍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原来有些混蛋就是想故意激怒我,然后来毁了这次的会议,幸好有安德烈你在这里,你看破了他邪恶的诡计!”
安德烈微笑着摇头说:“只要保持优雅,我们都不会被恶魔蛊惑,所以今天我们才都会聚集在这里,各位绅士们,我就是为了带你们找回曾经属于我们哈鲁斯堡的优雅!”
随着安德烈的话,现场顿时一片欢呼,伊法曼带头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安德烈我的兄弟,你说的太对啦!我们哈鲁斯堡的沉沦,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让他认清恶魔的恶作剧,恢复往日的荣光!”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安德烈,你注定就是哈鲁斯堡的首领!这是上帝的旨意,只有你才能为哈鲁斯堡带来上天的祝福!我们需要的是贵族的优雅,对于那种强盗一样的野蛮行径,那是被恶魔所诱导扭曲的粗鲁和龌龊,那是一种太阳照耀不到的阴暗!我们绝对不会和恶魔为伍!”
听着所有人对安德烈的称赞和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嘲讽,凯特琳有些紧张的握住了周铭的手。
周铭能够理解凯特琳的紧张,毕竟现在的情况是非常糟糕的,没想到安德烈只一番话就把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给救回来了。
老实说,就算是立场对立,周铭也要在心里为他点个赞,不为别的就是他的冷静,因为要是一个会胡乱发火控制不住情绪的白痴,那这次的会议就没那么难办了,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比自己想的要难许多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安德烈要真是个白痴,他也没能力从斐迪南手上抢走整个哈鲁斯堡家族了。
“周铭,看来安德烈这个家伙比我们想象要难对付的多,我们该怎么办?”凯特琳担心道。
周铭拍拍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现在会议还没有开始,咱们哪能这么轻易认输呢?况且我们在来的时候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不是吗?从我们决定要来的时候开始,我们就是站在这个屋子所有人的对立面上,是他们瓜分哈鲁斯堡家族的敌人了。”
“从他们不去参加你父亲的葬礼来看,他们显然为了利益已经六亲不认了,这种人断他财路无疑等于杀他全家,他们自然会极尽所能对我们进行污蔑和侮辱了。”周铭接着又说,“再说了如果现在就退缩了,之前在你姑姑面前说的那些话不就成了吹牛b了吗?我可不想这样,你想吗?”
凯特琳毫不犹豫的摇头:“当然不想!”
“那不就是了,就让我们好好的在这次会议上捣乱吧!破坏可比维护要难多了!”周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