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绣锦想起了之前他们连续两次都失败的事情,隐隐地猜到了欧延宗的病症。
只是,她不明白,这病症,还能影响工作?
“延宗,那病,医生说还能治吗?”
邵绣锦只是随口一问,又激怒了欧延宗。
“我都说了,不要问我,我先回房间了!”欧延宗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既羞又怒,只能通过恶语相向,来维持他那岌岌可危的自尊。
邵绣锦愣在原地,即使她再迟钝,也猜到了欧延宗忌讳的问题。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
丈夫不争气也就算了,现在,身体还出了问题,这可叫她以后怎么活?
邵绣锦觉得心里堵得厉害,看着桌上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
下午,邵绣锦去上班后,欧延宗觉得家里闷得慌,便想出去走走。
他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看到了元家紧闭着的门。
欧延宗沉思片刻,敲响了那扇门。
元泠泠听到敲门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也没有去开门。
【宿主大人,您不去看看?】
【不用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欧延宗。】
【宿主大人,您上午都那样拒绝他了,他怎么还来?】
【因为他呀,想要历史重演。】
【宿主大人,他都那样,还有心思做这样的缺德事?】
【憨憨,不举的人,也会有阴暗的一面,想要通过欺辱弱者,获得心理上征服欲的满足,或者是报复社会的快感。】
【宿主大人,您不打算管管吗?】
【你放心,他马上就会转移目标了。】
【啊?】憨憨想问,如果他转移目标了,不是有人更危险吗?
【憨憨,盯紧欧延宗,我要随时知道他的动向。】
【好的,宿主大人。】
门外,欧延宗敲了半天门,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
不过,他想了想,元泠泠这个小孩子应该没有胆子敢不开门,便在心底安慰自己,应该是她午休还没有起来。
欧延宗走到楼道上,冥思苦想,想要找出自己生病的原因。
医生说,这也和心理因素有关,那是不是因为邵绣锦太强势了,让他承受了太大的压力,所以,对邵绣锦产生了抵触心理?
其实,不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而是他的心理出现了抗拒的情绪?
欧延宗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本来,他还想着用元泠泠试试看,他会不会有反应,现在,元泠泠不出来,他只能去找别人了。
只是,他能去找谁呢?
欧延宗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焦急地走楼下停车的地方,意外发现,在每辆车上,都有一些彩色小卡片。
身为成年人,他自然知道,这些小卡片代表的是什么。
欧延宗心虚地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人在旁边,楼上也没有人在阳台,这才像做贼似的,将那张小卡片揣进兜里。
他骑车到外面后,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拿出那张小卡片,犹豫了许久,也不敢有所行动。
正当他想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在邵绣锦面前所受的耻辱,以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此时的他,已经不想考虑后果,只想证明自己,他深呼一口气,找到一个电话亭,拨打了卡片上的电话。
出于谨慎,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机。
一道娇柔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欧延宗耳中。
欧延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惊得浑身一哆嗦,他稳了稳心神,和通话的人约定好了时间地点。
来到一处小屋前,欧延宗犹豫了好一会,才忐忑地敲响了门。
“先生,您来了!”
可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女人声音娇软,还带着撒娇的尾音,能把人的骨头酥掉。
屋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披肩卷发,穿着红色吊带裙,笑容妩媚。
欧延宗虚咳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不苟言笑地应道:“嗯。”
“先生,第一次来吧?不用拘束,快进来吧!”红衣女子笑了笑,这样假正经的男的,她可见多了。
“嗯。”还是简短的回应。
红衣女子微微侧身,让欧延宗进屋。
两人谈妥后,便开始进入主题了。
然而,还没真正开始呢,欧延宗两人就听到了门外的警笛声。
“怎么会有警察?”欧延宗脸色发白,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以后可没办法在这边混了。
“我还想问你呢,以前,我都没事,你一来,就引来了条子。”红衣女子慌乱套衣服,还把一小包东西放进欧延宗裤子的口袋里。
欧延宗惊慌失措,无暇顾及其他,自然没有留意到,
两人前一秒还是衣不蔽体,后一秒就已经套好衣服,准备从后门逃出去。
后门穿过一个小院子,连接的是闹市,可以马上脱身。
出了后院的门,欧延宗头也不敢回,直接就往家里的方向走,连车都不敢去骑回来。
红衣女子看着欧延宗肢体僵硬的背影,精致的脸上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