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树严肃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罢了。也觉得有些新奇。”
给方树一些时间,他能够分析得更加完善。
终于,他化验完毕。
“学长,怎么样?化验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嘛?”白羽笙已经在焦急的等待着结果多时。
方树说:“这个东西的成分很奇怪。里面残留的药物成分与一种东西极其相似。”
“什么?”
“大烟。”
“大烟?”白羽笙略显震惊的看着方树,方树却给了白羽笙更加肯定的答案:“没错,就是大烟。”
方树紧接着对白羽笙继续解释道:“这个东西打进身体里,和抽大烟是完完全全一样的。也就是说,是同一种东西的不同形式而已。不过这个药液的浓度相比普通大烟,要高很多。总的来说,这东西比抽大烟能文雅点,其他方面只有更甚。”
这下子白羽笙明白了,佟文渊口中所谓的药,不过就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大烟而已。
“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白羽笙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这种注射针应该是最普通的那一种了吧?你能搞到吗?”
“当然可以了。”
白羽笙原本是打算将佟文渊的药掉包,可是想了又想后,还是觉得风险太大。
“算了,我就是这么一问而已。对了学长,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搞一些注射型的抗生素,还有一些镇定剂,越快越好。”
这些东西,让方树对于白羽笙有了些防备,:“你要的这些东西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担忧。吸食大烟的人本就肝肾功能薄弱,身体上的各项体征不如常人。抗生素和镇定剂更是伤肝伤肾伤人根本的东西。你确定你想要这些东西吗?”
“我确定。”白羽笙看出了方树的为难与不信任,又说:“既然学长如此谨慎,那我便不难为你了。今天的事情还是要多谢学长的帮忙。”
就在白羽笙临走之际,方树叫住了她:“哎,你等等。”
“嗯?”
“我就算是不帮你,你也一定能搞得到这些东西。我相信你的为人,这个忙我帮了。”
“谢谢你。”
“客气。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
“三天可以吗?”
“也行,我争取把你想要的东西全都弄到,你三天后再来这里找我。”
方树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同样都是学医的,他很清楚白羽笙要这些东西是想要干什么。
可他也知道白羽笙不是个为非作歹的人,她好不容易开了一回口,自己也没有不帮的道理。
在方树这里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白羽笙必须马上赶回去才行。
另一边。
沈宴之最近回到了沈宅,住了几天。
这是自打白羽笙一走了之以后,他头次回家里住。
反正也没有等他回家的人,回来也只会触景生情,让他心思郁闷罢了。
“少爷,您上次让我调查蓝宝石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了。”
“是怎么回事?”
“这颗蓝宝石是在什么时候被掉包的,是查不出来了。但是在拍卖会之前,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哦?”
“不知为何,江湖上传闻出现了多个蓝宝石的私人收藏家,这阵风不知是怎么起的,也不知是怎么没的。来得快,去得更快。实在是让人看不懂啊。”
沈宴之听着孔武的说辞,靠在松软的椅子背上,仰面轻叹着:“先让躲在幕后真正的收藏家恐慌,自行露头,从而达成了某些目的。看来宝石早就已经在那个时候就被掉包了的,是咱们固步自封,晚了一步。”
“会是谁呢?这样看来,不是英国人,就是法国人。”
“你错了,如果真是英法两国人的其中之一的话,拍卖会当天的那场乱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起的,由此可见,他们应该都不是蓝宝石的拥有者。”
“那会是谁?佟文渊吗?”
“佟文渊有没有这个智商我不了解,但那个女人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
“少奶奶吗?”
“她早已不是什么少奶奶。”沈宴之回答得果决。
他极力的想要与她划清界限,可奈何永远改不了他们都是最了解彼此的那个人。
那夜的缠绵并没有让沈宴之消气,反而让沈宴之的心火越发的严重。
沈宴之也曾劝过自己,不过就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而已,根本不值得自己去劳心伤神。
可他曾试过千千万万个办法,却都没能真的放下。
“我最近让你派人去跟她,你跟了吗?”
“放心,少爷,一直都跟着呢。不会再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嗯……你先下去吧。”
“是。”
孔武离开后,屋子里又剩下了沈宴之一个人。
周围很静,静到整个屋子里最“吵”的声音就是沈宴之低沉的喘息声了。
沈宴之有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活的很可笑,她连一条狗都安排好了去处,唯独抛弃了他……
他似艰难的在寻找着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