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腰可能是真的拧到了,实在是有点疼。对于陆云起的胡言乱语选择置之不理,将他赶了回去。
只有沈宴之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弄得。
他深刻的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不中用了?
“孔武!孔武!”
“来了来了,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我要洗澡,给我放洗澡水。”
孔武神色担忧的看着沈宴之:“少爷,需不需要我找两个佣人伺候您洗澡?您这自己洗能行?”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赶紧去!”
“哦,是是是。”
沈宴之发誓,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以后再也不干了。
真怀疑那女人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报复了自己。
这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
另一边。
深更半夜的医院里,寂静无声,空旷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
都已经这个点儿了,急诊室的医生都应该下班儿了的。因为佟文渊的到来而加了班儿。
据说,佟文渊是被路人送到医院来的,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在了路边。
对此,白羽笙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难道他是被沈宴之气得昏迷了不成?
白羽笙抵达的时候,尹梅儿已经到了,她是在家里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随后才赶到了的。
“他怎么样了?什么情况?”白羽笙赶来的时候,尹梅儿也在门外等候着,她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医生。”
尹梅儿也是一脸茫然。
“他该不会是有些疾病吧?”白羽笙问。
“以前没发现他有什么病啊。”
过了有一会儿,值班的大夫才出现,见到了两人之后,问道:“你们两个是佟文渊的家属吗?”
“是的。”
“跟我进来吧。”
随后,医生开始对两人述说佟文渊现在的情况。
“患者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我也不确定他下一次的发作会是什么时候。”
这话听得人一头雾水。
“医生,他是怎么了吗?”白羽笙的问话也让医生觉得诧异。
“你们不是家属吗?他有什么病症你们会不知道?”
“嗯?”
这大半夜的,值班的医生懒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谁曾想这俩人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医生说:“他这个病,是抽鸦片的并发症。没什么好说的,也治不了。他的毒瘾应该很大,已经戒不掉了的。不抽的话,呼吸困难,浑身难受。继续抽的话,也是死路一条。鸦片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神经中枢混乱,肝肾功能受损严重。我现在已经给他打了镇定剂,以后该怎么办还得看你们家属。”
医生说完,拿着自己的本子便离开了。
抽大烟这件事本来就让人鄙视。
白羽笙和尹梅儿两个人面面相觑,并不知道佟文渊还有这样的秘密藏在身上。
也就是说,他是在拍卖会上犯了毒瘾,晕倒在了路边。
“这怎么办?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毛病呢?”尹梅儿也很惊讶,这么多年,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白羽笙则是拿着佟文渊的检查报告,看了许久,嘴里嘟囔着:“他的这个情况已经属于鸦片中毒了。别说是戒掉了,但凡有一次犯瘾不吸都会有很大的问题。”
“告诉他吗?”尹梅儿问。
“我觉得就算是不说,他也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白羽笙捏着手里的病例,心中开始有了盘算,她好像已经找到了佟文渊的致命弱点。
佟文渊还没有醒来。
尹梅儿靠在医院的墙边,深深的叹了叹。
“怎么?你莫不是在心疼他吗?”白羽笙反问她。
“没有。”
尹梅儿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但白羽笙的任务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变成和自己同一阵营的人才行。
白羽笙却说得很直白:“佟文渊为了报复你师父反洋,挑唆程东杀害你师父慕银霜,从中设局不惜无情揭开你的伤疤作为案件开端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没有怜惜过你分毫。”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要有一个恨毒了佟文渊的人,白羽笙不该排在第一位才对。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你做什么我都跟。”尹梅儿善恶分明,无比坚定。
“还不知道,但我觉得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全身而退。”
白羽笙任凭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但却不会和其他人透露半分。
白羽笙先让尹梅儿回去休息,自己留在医院里等待佟文渊的苏醒,等明天天亮了尹梅儿再来替代自己。
白羽笙浑身腰酸背痛的,坐在佟文渊的床前守候着。
唯一能让白羽笙专心的事,就是拿着佟文渊的病例反复翻看。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佟文渊微微睁开了双目。
白羽笙睡得极浅,稍稍有些动静便醒了。
“哥,你感觉怎么样了?”她关切的询问他的状况。
佟文渊很警惕的看着她,随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