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对唐世容的身体进行了检查。
她的身体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点的划伤,甚至连身体上本有的汗毛都微乎其微。
这样完美的胴体,实在让人羡慕。
检查完毕以后,白羽笙带着唐世容走了出来。
白羽笙递给沈宴之一个眼神,示意其身上并没有什么问题。
沈宴之即刻会意,面露笑容的对唐世容说:“唐小姐,如果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我让探员互送你离开。你的诉求我已经了解,我会给你的保镖留下巡捕房的电话,也会派人二十四小时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这点请你放心。”
“沈探长,我有个不情之请,这件事能不能保密一下?如果一旦放出消息,我和剧组其他的人一起隐瞒了洛晚当年的死亡的话,我的演艺事业就彻底完蛋了。”唐世容忧虑难解的说。
沈宴之点头应允了唐世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故意泄露这些事情,请你放心。”
“嗯……”
唐世容的到来显然是让原本摸不着头脑的案情有了一个新的方向。
“难道……凶手真的是当年洛晚的复仇吗?”白羽笙问他道。
“不一定,不太像,不确定。”沈宴之的三连否定代表着他初衷根本没有想要把这两件事强行捏在一起。
沈宴之对此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根据现有的线索表明,凶手对于死者有一种别样的情感,这种情感更像是男女间的情爱。但是依照唐世容的话来推断,凶手杀人应该更加侧重于当年的复仇。假设真的是在为当年洛晚的死在复仇的话,那么又缺少了一些果断。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拍戏有意外很正常,就算是洛晚死了,为什么要选择以这样瞒天过海的方式去隐瞒,你觉不觉得这更像是一场有预谋性的谋杀?”
“你的意思是……”白羽笙揣摩着沈宴之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邹月白杀了洛晚!”
“但这件事情的重点不在于邹月白是否有杀害洛晚的可能性,而是洛晚死后为什么会全部闭口不言,掩盖洛晚的真实死亡?”
白羽笙在一点点的去理解沈宴之话中的意思,终而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难道是资本杀了洛晚?
”
“对,洛晚的死秘而不宣,就已经说明了这件事并不简单,单单靠一个邹月白,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很有可能是他背后的靠山让他这么做的,那么调查的方向就要从邹月白转向他身后的人。”
“谁?”
“我跟你说过的,是一位有名的富商,叫江兴业。”
“我可从未听过津海有这一号人。”
“以前一直在国外发展的狗腿子,最近几年英国人在租界混得越发的风生水起,他也将目光投向了国内。”
“原来如此。”
白羽笙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询问身旁的沈宴之,:“如果,我说如果,案情的走向使江兴业变得可疑,能把他找来问话吗?”
沈宴之抬眸注视着她,:“你都有所怀疑的问我,那自然是不能。如果当年的事情是江兴业做的,那邹月白就是替罪羊。邹月白已经死了,就更没有理由将江兴业叫来问话,那样就只会打草惊蛇,让事情越发的难办。再说了,这种富商大佬逼死女演员的行径,在这个圈子里并不是罕见的,我就是怕……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
沈宴之眸光微沉,深邃幽深的墨瞳下隐藏着复杂莫测的心思。
他忽而在问白羽笙:“你觉得这件事和徐惜尔有关系吗?”
“我不知道。不过在我看来,如果唐世容的担忧是有必要的话,徐惜尔这种性格的人不主动去害别人已经是万幸,即便有任何的情况,她也肯定稳如泰山,不为所动才对。”
现在的案情也并不是停滞不前。
只是越是深入,涉及的事情就越来越多。
剪不断,理还乱。
可是这其中至始至终都混进来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徐惜尔。
白羽笙一直不太相信徐惜尔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关联,却又找不到她与此案关联的地方……
沈宴之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哟,已经是中午了,要不出去吃饭吧,毕竟你早上就没吃,应该饿了吧。”
“是有那么一点点。”
“带你去吃西餐怎么样?”
“好啊。”
正值中午,西餐厅里宾客满员。
服务员相当的热情:“先生,太太,请这边随我来,楼上还有位置。”
“好,谢谢。”
服务员为他们选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后,又对两人说:“先生太太,二位真幸运,恭喜您是我们的今天的第八十八位光临本店的贵客,我们将会为您送上我们的附赠菜品,请稍后。”
沈宴之直接将菜单扔给白羽笙,服务员的过度热情让他有了不耐烦的情绪。
“你自己看着点吧。”
“我要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要俩。”
白羽笙的旋风手一直在菜单上点来点去,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点了多少。
“你点那么多,能吃得下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