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沈宴之的衣服和浴巾,白羽笙乐得跟个傻丫头似的。
原来调戏作弄别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她十分期待着沈宴之洗完澡却找不到衣服的窘迫样子。
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
白羽笙竖起耳朵在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声音,难道是沈宴之没发现自己的衣服丢了?
还是没洗完呢?
不会吧?
沈宴之迟迟都没有出来,白羽笙坐在沙发上等候许久,有些迫不及待。
“白羽笙!”
“白羽笙!”
从沈宴之嘶吼般的声音来分析,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这是求人的态度?”
“把我衣服拿过来!快点!”
白羽笙只顾着自己偷笑,哪里有功夫去搭理他?
“白羽笙,你赶紧把我衣服拿过来!快点!”
“你听到了没有!”沈宴之的语气先是命令,然后是服软。
可白羽笙既然都这么做了,自然就是要玩弄到底。
“你别在外面装死,我给你三个数,赶紧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不然你信不信……”
“三!”
白羽笙帮他查了。
“行,算你狠。”
下一刻,沈宴之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
白羽笙半倒在沙发上,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去看他的身体。
不是白羽笙的眼睛不争气,是沈宴之的身材太撩人。
那腰,那臀,那……算了。
白羽笙的每一寸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时不时的还在抿唇偷笑着,俨然像是吃到了什么甜头。
沈宴之全然不顾,快速的扯过一条浴巾,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随后,他便去找她算账。
坐在沙发上的白羽笙被他一把扯了过来,沈宴之质问她:“闹够了?看够了?”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戏弄我?想看的都看清了是吗?”
“摸都摸过了,还怕看?”白羽笙心虚将目光瞟向别处,嘴里小声嘟囔着。
沈宴之的严肃里带着隐隐的窘迫,他越是疾言厉色的对白羽笙,白羽笙就越想要笑。
结果“噗嗤”一声,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音。
“你笑什么笑!到底想干嘛!你说清楚!”
原本,沈宴之的面子就已经挂不住了。
结果被白羽笙这么一笑,他更是心里没底。
好在丢人没丢到外面去……
白羽笙凑近了些,摸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耳边蛊惑道:“我想把你焊死在床上。”
“你说什么?”
沈宴之很难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随手将她抱了起来,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上,欺身而上,带着一种惊讶的神情去问身下的她:“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白羽笙越发放肆,小手搂了搂他的腰身,故作神秘的在他耳边重复着:“我说,我想把你焊死在床上,让你生不如死,然后生好多好多的宝宝。”
酥酥麻麻的话,吞噬着沈宴之的理智。
沈宴之忽而扬唇坏笑,反问她:“你让我生不如死,你确定你自己有命活?”
“舍命陪君子。”
“那不行。你得先跟我认错,不然我没有面子。
”沈宴之的执念让人难懂。
“你怎么这么计较啊?”
“我得让你知道,我不是沉迷你的美色而糊里糊涂,你就算不认错,也得跟我说清楚。”
“老公,你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呢?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肯定是要包容你的一切啊。我为什么因为一点点小事而跟你生气呢?”
“你不在意我。”
“我哪里不在意你了呀?我知道你实际上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浪荡子,为什么要真的生气?”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沈宴之深表怀疑。
“如果我的话违心,就让我老公一辈子不举。”
白羽笙义正言辞的发誓,结果最后的受害者还是沈宴之自己。
沈宴之不气不恼,:“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老公到底举不举。”
对于白羽笙,他真的已经忍耐多时,再加上她一直在像一只猫咪一样,抓挠着他的心窝。浴火焚身,欲罢不能的感觉不过如此。
就在他想要用行动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之时,白羽笙却在他错乱的吻下逃离,她的小手轻轻的推开了他的身子。
“不可以。”
“为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具隐忍。
白羽笙支支吾吾,放出今夜的绝杀:“我月事来了。”
“月事来了?”
“嗯,是真的。”
直到那一刻,沈宴之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再卖弄着什么把戏。
原来这……才是她的压轴绝活。
沈宴之微微侧头,无可奈何:“所以,你又在玩弄我?明知道不方便,又要勾引我,你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心里解气了?”
“我可以发誓,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